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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吃太多,眼下肺腑郁结,心口始终隐隐作痛,一用力只觉愈甚,连忙带着他的手按上胸口。
他察觉到我的手在颤抖,问我:“怎么了?”
我承认那瞬间多少有些演戏的成分,确实心痛,只是程度没有那般深,嘴上却说:“好疼,刚刚一用力,心痛犯了……”
边说我边向地上跌,没等脑袋触到地面,只觉天旋地转,易水悲轻易便将我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榻边,将我放在上面躺着。
我偷偷睁眼打量他的神情,果然看到一抹焦急,只要他不去找公子郁就好,我抚着胸口,轻声同他说:“没事,我躺一躺便好,都怪我,刚刚不该用力……”
可我却会错了意,他眼中那种名为焦急的情绪,似乎更像是疑惑,易水悲忽然问我:“不是吃了优昙婆罗果?心痛之症为何未愈?”
我被他问住,如此说来倒像是我在装假一样,可我只是加剧了程度,心痛是真实的。我的语气也变得疑惑:“许是,许是还没消化?”
这时传来敲门声,听声音是公子郁,我扯着嗓子叫他进来,他便推门而入,见我蜷缩着卧在榻上,连忙近身,送上玳瑁锦盒。.
易水悲接了过去,先试探一番公子郁有没有调包,确定后拿出紫玉塞进我手心,我连忙捂住胸口,缓解些许。
公子郁朝我拱手:“多谢清璧姑娘借玉,我这手腕许久未曾如此熨贴过。”
我朝他摆手:“我还没谢你救我,你就别谢我了。”
他淡笑回道:“在下没做什么,若是没有你这位朋友,我们未必能安然躲过。”
易水悲冷眼旁观我与公子郁你来我往的情谊,面色愈发阴沉,起身要走,我赶紧拽住他一抹衣摆:“你又要去哪儿?”
他这次终于告诉我:“去找宫徴。”
公子郁是个聪明人,立马看清楚情况,同易水悲说道:“你也觉得这优昙婆罗果有恙?她已服下半日,不该再心痛。”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赶忙撑起身,一时间三人俱是无话,直到易水悲打破沉默:“别跟着我。”
他独自离去,房中只剩我与公子郁,我俩大眼瞪小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