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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紊乱,才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说实话,林梵清的心中竟然是有一丝庆幸的。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可是他控制不住。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将原本的情感变淡磨灭,反而让林梵清在云州这一千多个日夜中,反复想起和殿下相处的那段时光。
他在自己的房间内画了很多的画,只是从来不敢展示出来。
每每有人问他为什么还未娶亲,他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随着他在云州待得时间变长,问这个问题的人也越来越多。
后来实在避不过去,他便回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他的心上人,是大魏最为尊贵之人。
是他,求而不得,难以舍弃的殿下。
......
这天的宣政室里,几个年龄加起来有几百岁的老头吵得不可开交。
赵时泽这些天攻势凶猛,大魏节节败退,如今又有一城已陷入敌军之手。
一派主站,认为绝不可放任赵时泽继续南下。
一派求和,认为可以派使臣前去商讨,若是有必要,划地而治也不是不行。
隰华被他们吵得脑壳疼。
老丞相更是被主和派气的拍桌子,大骂他们心存异心,还不如早早辞了官,跑去效忠赵时泽的好。
几位大臣被骂的面红耳赤,却依然坚持己见,不肯退让。
隰华看着挂在墙上的布防图。
这些天他耳濡目染,多少也看懂了一些。
他拿着玉尺在图上点了点,突然道:“赵时泽已经攻下汾州了是吧?”
隰华的声音并不大,然而殿中争吵的众人却是瞬间安静下来。
这时候不管是主站的还是主和的,全都跪了下来,请罪的声音此起彼伏,
“臣无能!”
隰华默默看着墙上的布防图,“诸卿觉得,赵时泽下一步会攻往何处?”
几人互相看了看,都道:“济城。”
隰华又问,“盛博将军所领大军现在到哪儿了?”
老丞相回道:“已经到了济城边上的巳河北岸,屯兵数万,只等赵军到来了。”
隰华笑了笑,问道:“老丞相觉得,赵军有没有可能绕过济城......”
他拿玉尺在图上示意了一下,“赵军若是取道安阳,到时候便可直下京城,再无阻碍了。”
碧色的玉尺在墙上重重敲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众人皆是忍不住浑身一抖。
老丞相沉稳一些,“有巳河天险阻隔,赵军又多不善水性,他们若是想要绕过济城,怕是没那么容易。”
“可是如今已经快要入冬了。”隰华平静的彷佛在陈述一个事实,“往年巳河在十一月下旬,就会结冰。”
现在已经是九月末了。
众人一想到这个可能,全都讷讷无言。
隰华叹了口气,“朝中还有可用的将领吗?”
大魏垂平已久,当年的将军不是老了就是死了,就是如今领兵在外的盛博还算有点将才。
隰华看了眼低着头的众位大臣,突然问老丞相道:“丞相觉得,如今的云州太守,林梵清如何?”
老丞相心中一跳,他这些年刻意将林梵清与陛下隔开,就是怕两人之间还过不去那道坎儿。
但是如今这个情形也不是考虑这些儿女私情的时候了。
云州的战报老丞相自然也是看到了,在各地一路战败的情况下,云州的成绩简直就是独树一帜。
他自己都没想到,林梵清在领兵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天赋。
老丞相沉思半晌,终于还是道:“可堪一用。”
于是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同年十一月,云州太守林梵清带兵秘密进京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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