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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喜怒总是来得快, 去得也快。
上午还见着两个人闹矛盾,下午游寄礼出门就看见他们队里的小两口并肩坐在卜家鱼塘前,闲情逸致在喂鱼。
“又和好了?”游寄礼带着打趣的语调走近他们。
沈离容被他这没脚步声的人吓了一跳, 掌心里的鱼食一下子就全扔进了鱼塘里, 七八条又大又肥美的金鱼跟打架打急了眼似的, 对着那一堆鱼食, 争先恐后地涌动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金红色漩口。
“嗯嗯。”沈离容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下摆, 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觑着游寄礼的脸问, “很明显呀?”
他感觉……他生气也不是特别明显吧?
“何止是明显,就差把你们在冷战中刻在脑门上了。”游寄礼无奈地说, 弹了弹沈离容的脑门,“既然你俩和好了,也可以跟我说说南乐的事了吧?”
沈离容这才想起来,游寄礼之前问过他南乐的事。
可沈离容也不知道, 俩人冷战结束后,他哪里还有那个脑子去想什么南乐啊。
现在游寄礼又问起这事来, 少年便轻轻揪了一下奚白眠的衣袖:“娘子, 叫你说呢。”
奚白眠看了眼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把目光放在了他们还没有合上的房门上:“这里不方便, 进去屋里说吧。”
游寄礼见状,也点头, 三人一起进了房间, 在合上门之前, 沈离容询问要不要把纪仲洲给叫过来。
游寄礼在他后面, 见他是回头问自己,便颔首道:“那便叫他一起来吧。”
沈离容直接就出门去找纪仲洲了。
站在房间最里面的奚白眠皱了皱眉:“南乐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游寄礼都坐下来了,看他还站着,眉眼明显有些郁闷,乐了:“怎么了,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可不敢。”奚白眠也坐下来,给游寄礼倒了杯茶,再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在他眼中,我要敢乱说话,就不理我了,脾气特大,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哪样的才算乱说话……”
也许是沈离容对他三番两次突然的冷脸,现在奚白眠都有些如履薄冰了,游寄礼又刚好问起来,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他小嘛,小孩子都是这样。”游寄礼抿茶一口,笑道,“你让让他不就好了,有事没事的多顺着他的意。”
反正要等纪仲洲来才说正事,游寄礼也跟奚白眠扯起了闲话来。
在他周围,只有奚白眠这一对这么闹腾,别的道侣都没有那么鸡飞狗跳。
游寄礼想着今早沈离容那气鼓鼓的小脸,又忍不住摇头笑笑,可很快的,沈离容那张脸替换成了另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同样是生气,沈离容是可爱中透着任性,无形之间都带着娇气,气来得快,去的自然也快。
然而那个人,一跟他闹起来,那脾气臭得跟粪坑里三年的石头似的,他靠近都不敢靠近。
奚白眠见游寄礼本来笑吟吟的,忽然表情就僵住,默不作声喝茶,便知道他是想起贺远山来了。
谨记沈离容教诲的奚白眠也不开口。
两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纪仲洲一来,沉寂的气氛就被打破了,染满了喧嚣。
“大师兄!我来了!”纪仲洲呲着一张嘴,顶着一口晃眼白牙进来,跟游寄礼打完招呼以后,眼睛兴奋地看着旁边的奚白眠。
“我来了,奚白眠,快说吧,南乐这人究竟是谁?”
奚白眠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喝茶,随后娓娓道来他知道的事情。
直到此刻,他还是没有说出南乐已经在府上的事,只是看着游寄礼和纪仲洲两个人的表情,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
“南倾应该就是被卜夫人害死的,有九成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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