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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忽上忽下,像是一种自我自我折磨。
但这种折磨总该有个结束。
瑾萧炎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有一双明亮的杏眼。很遗憾此刻没有光亮,不然他就能在这双明亮的眸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他想永远,永远都在她的眼中。
他更想她的眼中永远,永远只有自己。
瑾萧炎下定了决心。
“你为何送给他翡翠琉璃?”
“此事说来话长。”
“我洗耳恭听。”
“你应该还记得,我们探得一个地下宝藏。苏墨卿家中世代赌玉,身家千亿。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所以我送他翡翠琉璃,以期做个人情。”
瑾萧炎一时无言。
他理解任银行需要充盈国库以做他用。但她为何不能事先告诉他?难道她将自己排除在计划之外吗?或者,她认为自己会因为此事不快。
“那你为何不曾先与我说明?”
任银行闻言一时语塞。
“我只是,不想你不开心。”她低声诺诺。
“你以为,我会是因为正事……不开心的人吗?你觉得我就这样湖涂吗?”瑾萧炎的语气中带着怒意,听上去就十分生硬。
此时院中只有廊下昏黄的灯光,两人正站在光影交汇之处,灯火明明灭灭,照得二人的影子也闪闪烁烁。
任银行惊诧于他的语气,也有些委屈。她如今步步维艰,他不理解自己,反而责怪不已。
但她不知如何解释,因为以后类似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断绝,这次解释清楚礼物,下次怎么办?次次都因此吵架吗?
任银行陷入两难。
最终她只能说,:“我并非有意如此,先向你说声抱歉。但是瑾萧炎,你得明白,日后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断绝。”
远处传来不知名小虫子的鸣叫,灯火彷佛在随着虫鸣一起摇曳,越发晃悠。
瑾萧炎有些心凉。
现在只是开始吗?日后还会一直发生,那自己和她会不会愈走愈远……
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我们走进过吗?现在这样算是亲近吗?她会不会和苏墨卿更为亲近呢……
某些情绪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
“臣明白了,多谢陛下深夜关怀。臣,铭。”
任银行眼中有了泪意,“你非要如此吗?”
瑾萧炎闭了闭眼,“夜深了,陛下请回吧。”
任银行闻言转身便走,行走间带起的风拂过瑾萧炎的手背,丝丝凉意顺势缠绕。
他目送女子气冲冲的身影,心下一阵酸楚。
灯火明灭,人影闪烁。
米州城已经划入赵王麾下,来往行人穿上了汉族的服饰,将一些中原的名贵点心也都引入城中,曾经荒废的生意都重新在赵王部下的引导和支持下开始不断有序进行。
苏墨卿等人作为当时任银行手下和赵王接洽的第一批次人,进城以后就被奉为赵王的座上宾,他从皇宫出来一路不偏不倚就回家去,寻见还在当差的果昔,之间她正在后苑清点新开采出来的一批次石块。
果昔转哞瞧见风姿飒爽的苏墨卿,有些诧异,谁都知道如今的天启神庄已经名震大晋,一战成名而且将南北两地的通关口全部收入囊中,她匆忙半膝跪地,微微低头低声唤道,“二公子....许久不见了。”
苏墨卿抬眸瞧了眼院落中的布置,和当时离开家时还是一样。“我方才前后寻了一通,怎么不见夫人?”
果昔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道,“夫人....前些日子上山拜佛去了,潜心留在寺庙中,上次传话回来说莫让家里的人惦记。”
苏墨卿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瞧见她眼神躲闪的模样,果昔是个敢作敢当的女汉子,除了苏墨卿她心里最惦记的就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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