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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桉一进家门,迎面而来的是凌厉掌风。
啪。
脆响震的大厅上的琉璃灯直晃。
像今天这种情形并非头一回,大厅里工作的佣人们也仅仅是看了一眼。
其实,这些都是他们娘俩自找的。
夫人和老爷青梅竹马,家世相当,等到了年纪,两家一商量便定了婚约,老爷对夫人也是偏爱有加。
偏偏就是那一回。
老爷出差,意外醉酒被身为秘书的谢桉母亲爬上了床,第二天人就跑了,隔了十一月再次出现,怀里抱着谢桉。
那时,他们家大少爷也才三个月大。
夫人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气的要和老爷离婚,老爷不肯,当时只是醉酒一时糊涂,他酒醒了就想弥补,谁知道人直接跑了,这时候带着孩子来,无非就是想用孩子讹钱。
孩子总归是一条命,又不能弄死,加上老爷认错态度诚恳,夫人只好答应拿钱了事。
随后,给了一回又一回。
所有人都知道谢桉母亲拿着谢桉身上的血脉勒索,卑劣至极,偏偏又没什么法子。
终于,谢桉十岁那年,她母亲意外车祸去世,这场勒索才作罢。
老爷也厌恶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随意将他丢在外面让人养着,吃喝方面没亏待过,但旁的,是一分不肯。
这些年来,谢桉的存在就是夫人的心头刺,但凡他出现总要闹些事出来。
言悦恶狠狠盯着捂着脸的谢桉:“龙生龙,凤生凤,像你母亲那样的老鼠,就该生出你这种鼠崽子,你好好活在我看不见的臭水沟里不好么,居然妄想反抗,当初我就不该心软,掐死你也省的现在麻烦!”
比这还恶毒的话,谢桉都听过。
但……
现在还不行。
他的地位还不足以覆灭这一家,所以只能低着头咬着牙将所有委屈咽进肚子里。
等有朝一日,他要这个家的人跪在他面前流着血泪,苦苦哀求!
到那时,他才能踩着他们的脑袋放肆大笑。
“谢桉,你该不会以为我老眼昏花,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混帐事么?”言悦趾高气昂的呵斥着:“你给我记住,在你没和我们家分干净之前,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弄死你,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汤颜替她解决儿子的工作。
她替汤颜束缚住谢桉的手脚,也算平等。
至于别的,还得拿别的东西来换。
谢桉激动的注视着言悦。
难道他做的那些事败露了?
怎么可能,他藏的那么隐秘。
“看见你一回就恶心一回,去院外跪着,我不点头不准走,要是敢不听话,断绝书我立马送到电视台循环播放!”
谢桉这些年来一直低头,无非是想和谢家搭上关系。
只要一天姓谢,这个家就有可能是他一分。
要不姓谢,他再争夺,整个谢家都不会放过他。
他还没胆量去挑战整个谢家。
“是我惹夫人生气,我跪。”谢桉压着自己的脑袋,逼着自己走到院外,顶着炙热的日光跪了下去。
见状,言悦才舒展眉宇,转身时看了佣人一眼。
佣人将厨房里洗菜的水直直泼到谢桉身上,连声敷衍的解释都没有,直接走了。
七个小时。
谢桉从午后阳光跪到星月交辉。
离开时,双膝发软,走路踉跄不说,脸色更是白的可怕,上车的那一瞬间,所有无力转换为滔天恨意,他透着车窗看向别墅里的灯火辉煌,额角,脖颈,手臂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像极了癫狂的野兽。
翌日。
坐在办公椅上的谢桉忧心忡忡的看着手机。
他联系了那些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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