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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艳看着拦路的赵能三人,开口质问。
“你们是谁?我是这家的主母。如今这里,由我说了算!
你等鸠占鹊巢,就是不认我这个主母了?
好啊,昨日夫君离世,大家亲眼所见,你们现在却说,他其实没有死?
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大胆蟊贼,光天化日之下,对我这未亡人胡言乱语,颠倒是非无视黑白,公然欺凌我等年轻寡妇。
甚至,堵住别人家的门口,不让这一家的主妇出入?
天底下,哪有这般的道理!”
赵能上前一步。
“赵能见过夫人,我与老管家金若山交接,刚刚成为金府的新管家。请夫人稍安勿躁,只因我等之前,并未见过夫人,总要叫人前来确认,才好请夫人入内。”
扈艳冷笑一声。
“我看你们,大概是金氏族中,从外面招来的无赖混混。
要将我们这些可怜妇人,排挤出家门。
再将夫君留给我们的一切,通通夺走啊!
就算我扈艳,不曾为你们金家生下子嗣,但夫君突然离去,那这个家,至少丧期之内,也该由我这个大妇做主。
告诉你们,扈家在这古金县,虽算不得什么大户,却也不容随意欺辱!
金若山呢?让金若山出来,叫他来见我。”
赵能摇了摇头。
“老管家已经去往县城南郊的开源货栈,日后他负责管理大人名下的所有产业。
所以,夺走大人产业,又要从何说起?
我等新人负责此处宅院,也是大人的命令,绝非有人擅自做主。
大人是死而复生,当众下令,命赵能管家。
夫人若不信,我可以找人,请老管家过来,把事情说清楚。
至于无赖混混?是夫人一时误会,我等绝不敢有分毫欺辱夫人之意。”
扈艳有些恼怒起来。
她根本不愿相信赵能所言。
更不敢相信,金和玉会死而复生。
她刚刚把200两金票、400两银票,还有两件颇为难得的珍玩,带回了娘家,结果现在,这人跟她说,那个死鬼,又活了……
让她如何相信?
还有,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不管那姓金的是死是活,你们不过就是下人,哪有这样跟主母说话的?
一看就知别有用心。
胆大包天!
“金和玉呢?你口口声声说,他根本没死,那他在哪里?让开,我要去灵堂!”
“大人一早出门,带着运粮队上路了。”
赵能实话实说。
扈艳越听越怒。
“满口胡言。我不清楚自家夫君,是个什么样人?他若真有那般魄力担当,主动前往军营,怎会被人刑罚鞭笞?真是丧尽天良,要来嘲笑死人,给我让开!”
“请夫人稍等片刻,内宅马上就有人来。”
“放肆,内宅哪里有人?别以为我就不知道,姓季的狐狸精,带着她那贱种女儿,躲回娘家的茶楼里避祸!再就是那个若若,臭不要脸的祸水玩意儿,最擅长勾引别人家男人的娼妓,早就偷拿了金银,跟女干夫私奔去了。”
二十岁的季淑美,是比扈艳更早进门的侍妾。
为金和玉生下一个女儿。
十六岁的于若若,是被金和玉抢回家的女奴,因为美貌成为了侍妾。
此时扈艳见赵能不肯让路,越发恼怒,看向身后一人。
“姐夫,你要给我做主!”
三十三岁的游峰,巅峰武者。
数月前,游峰不幸丧偶。
扈艳的姐姐,寡居七日之久的扈雪,再嫁给了游峰。
说来,扈雪只有二十二岁,比起娇美可人的扈艳更多几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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