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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同时也是黑暗的温床,并且本地最大的黑手党组织PortMafia还和组织有些合作往来,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只要稍微想一下都知道会是哪些成员。
“——所以重点是诸伏的安全问题。”
渡边橙直接指出这一点时刚从浴室里出来不久,深红色的发梢上盖着抖开的毛巾,发间还微微地冒着一丝热气。
“就算其他人发现了景,以为他当时是“假死”,但这种事不用想都明白要瞒过应当直接下手的莱伊完全不可能。”
毕竟组织的人根本不知道『巴罗洛』是异能力者,也想不到她会有那种异能力。
安室透不紧不慢地总结,“在这件事上,根本扯不清没可能摆脱嫌疑的不是我们。”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万一景被组织的人认出来,他们俩会直接任务失败这种事。
渡边橙也想到了这一点。她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语调轻快起来。
“诸伏的想法呢?他想留在东京吗?或者是离东京还算近的神奈川、埼玉、山梨和千叶?”
无论是以哪个身份,下达命令安排的时候,渡边橙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格。简单来说,就是一言堂。除非事情本身没那么麻烦,刚好可以拿来培养下属给下属练手。
但在处理其他人的事情时,她这一面却不会显现出来,反而会事先询问对方的想法意见。
这倒不是因为关系亲疏有所避忌,只是从常识上来说,她还算明白这种时候应该尊重本人的看法。
“……景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留在国内,那就选北部地区,如果情况比较危急要出国才可以,那可以考虑位置偏远一些的国家。”安室透说完之后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又同时想到了别的事,只下意识地看向她。
“这就是关系超好的挚友么?!”渡边橙从毛巾下方抬起头,撅了一下嘴,像是闹脾气一样,“我酸了!我也要!”
“你要什么?”
安室透一下子被她逗笑了,“你不是好友比我还多?”
“是啊,基本都是异能力者,所以……”
渡边橙看上去很是忧郁地叹了口气,“虽然没什么实验根据,但异能力者行事通常会比较特别。”
“嗯,是这样。”安室透看着她,煞有介事地点头。
渡边橙:“喂。”
她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两人对视几秒,噗地一起在沙发上笑了出来。
乍一听到诸伏的话,可能会有人觉得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想法那么多?一般不是应该能安排到哪里就去哪里安分呆着,不给人家添麻烦吗?
但事实上,如果事情变成这样,反而不利于尽快解决。
某些时候,“我都可以”“我相信你的决定/判断”“你的选择都有意义”这一类的话所代表的并不是所谓的信赖,而是诅咒,是责任的另类附加。
把决定权全权交给对方,实质上是加重了对方的负担、甩脱了自己的责任。
如果事后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悲剧,无尽的自责懊悔会化作沉重的枷锁,将剩下的那一人束缚捆绑。
为什么当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为什么自己没能做得更加全面?其他时候怎样都好,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情况下失误?——对方会像这样去想。
但如果那有一部分是出自本人的意志,那份重压就可以被分担削减。
即便最后发生了同样的悲剧,积蓄在内心的沉重感也并不一样。
正因如此,所以才是无可替代的挚友。
至于诸伏为什么没有干脆给出明确的地点……
如果他提到的是某一个具体的地方,单独的方案在零深入调查后发现不对直接否决的可能性很高。说不定还会让零觉得,好友是不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压力才随意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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