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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责任归咎于谁十分难说。
车内蔓延着无人尝试打破的沉默。
渡边橙脱下外套丢到后座,侧看向车窗外,忽然捂住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安室透下意识地看向她,又掩饰般立即收回目光,顿了顿才说,“巴罗洛你……之后买点药吃下去可能会比较好。”
“这个季节的气温很低,刚刚又下起了雪,之前泡过的湖水也很冷,回去以后很大可能会生病。”
自己说的这番话渡边橙会不会听,他其实没有把握,毕竟刚认识时她就有不想吃药的前科。
如果现在还在交往中,他肯定不会说这些,而会直接买药看她吃下去。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做的资格了,也不应该再和她靠得太近。
渡边橙拿开了挡住脸的手,安室透能感觉到她在看着他。
但他尽管想知道她现在看着自己时是怎样的表情,却又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那样的表情才好。
“嗯……我知道了。”渡边橙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清晰可辨的漫不经心,看向他的表情却是在笑。
“……”安室透听着她声音里的笑意,迟缓转头,迎上了弯起的蓝眸。
因为这个笑容看上去实在乖巧,他不由想到了两人还在交往的时候,现在恍惚代入,稍微放下心来。
但事实是,安室透放心得实在太早了。
在把箱子交给回来的琴酒后,他躺下去,再醒来便到了第二天。琴酒和伏特加不在,二楼的房间也关着门。
他起先没有多想,直到入夜才意识到,二楼的门似乎一整天没有打开过。
他敲了几下门,但等了半晌也没有听到动静。
而且这个时候也通常不是渡边橙喜欢沐浴的时间。
想到前一晚发生的事,他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指尖在单字备注上停顿了一下,拨通了下方的那串号码。
很难说清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复杂的心情,但至少,现在的情况还没到糟糕的程度。
因为……他隐约听到了房间内响起的铃声。
【透君……?】
“……”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安室透愣了一下。
明明实际算来也没有阔别许久,分手的时候一样是十二月,但同样的音节落进耳中,却仿佛是从遥远的、无法触及的某处坠落的雪。
“……我刚才敲门没听到什么动静,所以——”他组织好语言开口,顿了几秒,才有些犹疑地补充,“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太对?”
【唔……】
另一端传来了细微的、似乎是衣服擦过了被子的声音。
【咦?嗯……好像是发烧了】
……果然是这样。
他叹了口气,虽然差不多能猜到答案但还是问道:“没有吃药?”
【呃……那个……因为我觉得抗一会就好了,所以——】对方的音量渐渐低下去,声音轻软,显得有些委屈,【我也没想到会发烧……不过不是很高,应该没关系?】
安室透:“……”
他都不知道现在是该生气好还是无奈好。
当然他也意识到了,大概是由于生病了还没反应过来,巴罗洛现在并不像是巴罗洛。
“……先开门。我在外面。”
深色的木门在视野中后退,红发少女穿着睡裙站在门后,长发乱翘着披在肩上,在房间内散开的热气中卷着一缕辛辣又繁复的浓烈酒香。
她歪着头看着他,似乎忘记了什么,正在思考着他出现在门前的原因,“透君?”
安室透下意识地皱眉,刚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又滑回了喉管。
他走在渡边橙身后,目光最终定在了桌边的两个瓶子上。
最左边空瓶的是FourRosesBourbon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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