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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冈春鸣正在做酒吧营业前的准备。
从她的神色中,看不出任何异样,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流畅,也没有丝毫凝滞。
但这并非是对于情绪的高超遮掩,而是在痛苦的不断煎熬中,将内心反复打磨,直至平整。
“叮铃。”
——风铃碰撞发出的轻音又一次响起。
因为在设计上有着多种材质和形状的差异,所以成品后,风铃碰撞发出的声音常常会产生细微的不同,但既然能拿来售卖,就声音来说当然都是好听的,只是悬在门前的这一串听上去更加柔和悦耳。
而风铃在这个时候发声的意义,大冈春鸣也很清楚……或者说,由于次数太多,她已经十分熟悉了。
……只是同时也有一种莫名萌生的烦躁。
因为有过以类似方式登场的费奥多尔,出于某种条件反射,大冈春鸣没法不想多。
也许之后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吧……但想归这样想,她其实也并没有抱有那样不切实际的期望。
抬头猝然看到时隔数日后走进酒吧的鸢色发少女,大冈春鸣忽地哽住,仿佛是在数秒的静默中艰难从嘴里挤出了那几个音节。
“渡边……小姐?”
“晚上好,春鸣。”与之相对的,是对方似乎对眼前所能捕捉到的一切异常都没有任何察觉、再正常不过的礼貌问好。
……一瞬间陷入了初次的难点。
虽然已经在脑中演绎了无数遍,但实际面对本人的时候,却充满了不可预测性。
要用怎样的开场白将话题引入自己期待的方向,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大问题。
渡边小姐难道没有发现吗?
不,即便一开始没有发现,她刚才那个反应,怎么也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所以,多余的绕弯没有必要,说不定反而还会被牵着话题绕得离目标越来越远。
“渡边小姐……”大冈春鸣定定地注视着渡边橙,无论怎么看都是亟待求证的样子,“你就是『夕也』吗?”
对于刚刚才踏进酒吧的渡边橙来说,这理应是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自己一直以来对相熟的人遮掩的身份突然暴露了,此前自己还离开了那么多天,有了空档,不知道在这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都应该有一点的慌乱。
但她只是双手垂在身侧,来回环视了一圈,慢慢地走近了吧台。
看上去像在视察自己久归后的领地,只是实际上却并不是。
……没有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啊。渡边橙不动声色地这样想到,坐上吧台前的高脚圆凳,露出了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
“是哦~我就是。”
“既然这样,为什么……”想要质问的问题太多,一股脑地涌上来,反而被巨大的情绪堵住了,大冈春鸣甚至有了一种自己的声带无法振动发声的错觉。
“你是想问——既然我是『夕也』,为什么没有一早接下你的委托,为什么明明就在你身边,还让你拖了那么久去找武装侦探社,得到涩泽龙彦已死的结果——对吗?”
被切中了想法的大冈春鸣没能说出话来。
但好像有什么在她眼底明明白白地写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那样”的强烈疑问。
“不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吗?”渡边橙以一种嘲弄的口吻反问,照明灯投下的光落进眼底,如同滴入了暗沉的浓墨之中,“是谁给了你你遭遇凄惨别人就应该帮助你的错觉?”
“是费奥多尔?还是我?”她倾身斜过吧台,猛然捏住了大冈春鸣的下巴,目光冷锐,一字一顿地开口,语气听上去像在冷笑,“应该都没有吧?”
“渡边小姐!”
冰冷的枪口亲密地吻上了渡边橙胸口。
呼吸加重,面上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怒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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