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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交往后男友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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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永久之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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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了解日本女性婚后随夫改姓的社会常态的男人,安室透乍一听到这种话却并没有生气。

    他的第一反应是——你先醒醒,要改姓也是你跟着我改。

    接着他又想到——诶?自己现在这个名字其实是假名,所以要改的话也没什……不,不对,不能被带跑了。

    说到底,他突然改什么姓???

    而且渡边透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读起来基本上和橙的假名的全部发音一样了!改了以后有什么意义?!跟不熟悉的人同时介绍对方的时候就像复读机一样啊!

    安室透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可以,同时也知道渡边橙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并不是在做无意义的事,本质上来说是想调节气氛,不想他在发现之后介意她给他买衣服的真相。

    ……也不能说是介意吧,不过微妙感还是有一点的,毕竟这真的是第一次有人嫌弃他的审美。

    但这种事就算橙小心遮掩,他早晚也会察觉出来,到时候反而会弄得很尴尬,也因为不便在许久后直接挑明,最好的方式是自己一个人压在心底。

    所以,也就显得那样做没有任何益处。还不如像刚才那样实践表现出来。

    但……怎么说呢?

    只要她想,真的是不管有必要没必要,总是能在恰好的范围内照顾到别人的情绪啊。

    ……所以说——明明只要她想,就可以变得很讨人喜欢。

    安室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现在却看不到自己的鸢色发少女,用空出的那只手揉乱了对方的发顶。

    蓬松的发丝柔软,从手感来说有一点像在撸猫。

    而被他撸了一发的“猫”则是维持着那副炸了毛的样子,在他掌下慢慢吞吞地,以一种“我要脏了我要不干净了”的口吻说道:“透君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我要变得不可爱了。”

    安室透:“……”

    虽然他描述不出来这个语气是怎么回事,但怎么听都很有问题。

    不过就算问了,结果也肯定是让他自己感到更加奇怪。

    他慢慢地拿开手,目光随意一偏。

    东京夜下的霓虹在那弯幽深的黑色中缓缓凝聚,裹挟着微光对上了他的视线。

    就好像……

    自己是那一线焦距延伸之后唯一的落点。

    安室透不是不知道在渡边橙内心深处存在着对常人来说不大友好的、冰冷锋锐得像是连着浓稠的泥沼一同冻结在冰川之中的东西。

    也许他开口去问的话,她会说吧?带着压抑的、褪去了任何情绪和表情的面孔,语气大概也是淡淡的,也有可能是颇具嘲讽意味地叙述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但是仗着自己在对方心中的特殊性,站在心扉前敲门,等待着对方拒绝不了地主动朝自己大开门扉,把堆砌在房间黑暗角落内的杂物一一翻出来又一一询问它们的来历——这种做法傲慢又狂妄。

    而等之后对方露出了与那些冷冰冰的东西相关的神情,又以安慰者的姿态体贴关怀、温声细语——那种样子更是连一丝一毫的了解都称不上。是在对方默许下拿到了答案又在对方面前报诵答案的、明晃晃的炫耀。

    人与人任何时间都存在着隔阂。

    仅有皮囊之隔的内心世界也无论何时都栖存着无法倾诉的孤独。

    不论什么事都能毫不介怀、事无巨细地告诉另一个人的人……是不存在的。

    但人又是那样一种矛盾体。

    在强烈的孤独感的包裹之下,渴求着建立羁绊,希望有人撕开将自己重重裹覆的迷雾。

    排斥却又想要对方前进一步,期待着被探知内心但又会把自己缩进壳里。

    不管是从自身的性格和行事风格,还是应对现状的最佳方案来看,安室透都觉得像现在这样自己探索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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