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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子,看了一眼出去补货的大冈春鸣往常坐着的靠近冰箱的位置,忽然道:“……你应该知道的吧?你的小店员昨天来侦探社了。”
“欸——晶子你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像我是个会随时随地监视身边人的变态一样。”
渡边橙屈指弹开了酒瓶盖子,听着盖子弹至半空又稳稳下落掉在吧台上的清音,不紧不慢地把琴酒倒进威士忌杯里。
“不过,这种事要猜起来也不太难。春鸣一直以为,她之前跟晶子你隐晦地提了一下委托的事你却没有给出准话,是因为委托的内容太麻烦了,需要的费用也高,你觉得她暂时无法承担。”
与谢野晶子闻言瞥向她,“恐怕你的小店员会这么想和你脱不了太大干系吧?”
“哎,别这样说嘛。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导。”渡边橙谦虚地回道。
“……你这个样子和口气总让人觉得很火大。”
“乱步君应该看出来了吧?”渡边橙放下酒瓶,朝正在拨弄蛋糕上的奶油花的黑发青年看了过去。
“如果真的找到了对方,给了春鸣见到对方的机会,那她一定——”
“——会死的。”江户川乱步舔了一口叉子上的奶油,音调有些模糊。
“不过既然春鸣去了侦探社,那你们应该接下了这桩委托?毕竟要拒绝的话也没有能完全推掉的理由,就算试图拒绝,也会被春鸣哭着拜托。而福沢先生的弟子、最近在侦探社兼职的那位国木田君,是个正直的、心灵如同雪松一般的好人,听说了内情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当作没听到。”
与谢野晶子:“……我总觉得你的比喻有哪里有问题。”
“没有哦~”渡边橙微微摇头,“雪松的花语是高尚纯洁、不屈不挠,国木田君本人刚好也是如此。”
“只不过——”她半眯起眼,语调有了一丝让人感觉微妙的变化,“就像冬季层积不久、在雪地里与其他雪块相比十分显眼的新雪,越是洁白干净的东西,越容易被最先注意到。”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要是有谁盯上了侦探社,国木田君就会是首当其冲被摧毁的目标。”
“……”虽然知道渡边橙有时候思路奇诡、看人的角度刁钻,也很想吐槽好友为什么会往那么糟糕的方向上去想,但与谢野晶子也隐约明白,对方这番话应该不是无的放矢。
“……你知道了什么?”
“也不能算知道……因为还不太确定。只能说——有人似乎对异能力者有恶意……嘛,这么概括可能不大准确,因为对方看起来也不像是出于憎恨或是由于别的负面原因……”渡边橙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啧,是我讨厌的最麻烦的类型。”
“横滨?”咽下了蛋糕的江户川乱步突然出声。
“应该不止。”
“实验吗?”
渡边橙屈起食指指节抵住了上唇,“如果有的话,应该包括在内。”
“嗯……”江户川乱步压在蛋糕上的小刀叉划动了两下,“那就没办法了。”
“……”坐在一边把两人的对话从头听到尾、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的与谢野晶子,总觉得自己的脑电波和另外两人不在一条线上。
……这种说话方式除了他们自己以外真的有人能听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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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使其失去了一切,所以战争的源头是必须报复的罪恶。
大冈春鸣想要复仇的想法不难理解,渡边橙也没觉得只是一两年的平静生活足够熄灭对方内心仇恨的火焰,如果这么容易就能被遗忘,那仇恨就不是仇恨,而是笑话。
而她用了那么一点小技巧阻拦大冈春鸣,也不是因为对方想要为之报仇的人已经死了、复仇没有意义,或是不忍心看到自己认识的人因为复仇而死。
虽然还不能确定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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