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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渡边橙露出了一个显得意味不明的笑容,但她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反倒重新将目光尽数落在了安室透身上,“说起来,安室先生是一个人来的吗?”
她没有问安室透表面上作为餐厅的侍应生,却以不是侍应生的身份出现在了游轮上这种理应首先被注意到的问题。
先不说这可能牵涉到个人的秘密隐私,贸然涉及会引人不喜,就本身的性格而言,渡边橙对于别人工作上的事也没那么多好奇心。
只不过这个无论从措辞还是语气来看都普普通通的问题落进安室透耳朵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多想。
而且吧,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怎么回答放在两人之间都有些怪怪的。
如果他回答“是这样没错”,就好像在暗示渡边橙不要多想。
如果他故意回答“不是,还有其他人”,他和渡边橙在游轮上又不是只呆一个晚上,早晚要穿帮,到时候只会更加尴尬。
而如果他把这个问题抛回去,反问“渡边小姐呢?”,不就搞得好像他也很在意这件事了吗?这与他想让两人保持着一般的关系、让渡边橙离自己远一点普通地生活着的意愿完全背道而驰。
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干晾着女孩子。
相比之下,还是给出肯定的回答更合适一点。
“对,毕竟有些事要处理。”
……所以,他刚刚为什么绕了一大圈想了那么多……安室透后知后觉地想道。
渡边橙笑着啜了口红酒,很符合安室透期待的没有多问。
她向前走了几步,细细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敲击着地面的声音。
安室透本来因为之前的那一次,条件反射地紧张着渡边橙向自己靠近的身体,但是听到声音后,他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到了下方。
渡边橙穿着一双浅香槟色的高跟鞋。
鞋身很小,细窄的绑带在纤白的脚腕上方交叉了两圈,最关键的是即便底部是细细的高跟,怎么看也不是柔软的材质,鸢色发的少女也仍然站得很稳,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动,双腿笔直得像是雪原上常青不枯的松。
他记得在他查到的资料上,渡边橙的起源是横滨的贫民窟。
不熟悉横滨的人常常把贫民窟和擂钵街混为一谈,但两地虽然离得很近,实际上却不能归类为同一个地方,而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孩子,常常面临饥寒交迫和各种普通人无法想象的窘境,多年沉积,即便是后来长大了、离开了,也会留下可能一辈子都更改不了的影响。
先前安室透并没有注意到……怎么说那种没事盯着女孩子身体的行径都会被当作是变态吧?!但现在看来,这种良好的站姿、行动上的习惯,怎么看都绝非是在贫民窟能够养成的。
后天培养也不可能,因为……
他的视线向上,不着痕迹地掠过鸢色发少女线条流畅的脊背、能够练成一线的肩膀。
比起大多数贫民窟出身的人在他人看来无法理解的习惯,这种仿佛出身大家的良好教养才更像是融进了她骨髓里的东西。
……那份资料有假?
安室透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好看吗?”渡边橙挑着眉梢,凑近了问道。
“……”安室透身体一僵,对上了她满溢着笑意的眼睛。
虽然自己并不是因为那个意思而是出于很正经很正经的原因,但被当事人抓个现行,还是有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窘迫。
不过,会被误会成另一种原因倒是能更好地掩饰他的想法。
“好啦,我也没有要因为这个指责安室先生你刚刚好像个变态的意思。”渡边橙举高了酒杯,一脸我懂我很懂地移开视线,隔着深红色的酒看向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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