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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分明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为什么对方的视频中却出现了他的声音?
熟悉的头痛再次袭来,这次尤其严重,神经线顺着纪端太阳穴上下蹿动,连带着眼睛刺得在发痛。
他痛的大叫,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头疼,只因为他一直在脑海里怀疑那个叫谢晋男人的身份。
手机在刚才就被纪端抛了出去,此时正安静地躺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屋内只有纪端一人在发狂,他拽着自己的头发,就像一头发狂的疯牛。
病房门突然打开了,几名身穿白色制服的医护人员和护工冲进来,他们按住纪端疯狂打砸东西的手臂,在控制住他行动之后,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林冉冉!你在外面的吧?”纪端的瞳孔开始逐渐涣散,他抓住床单的手越发变得无力,连同着脱口而出的声音也越发虚弱,“告诉我,他是谁……告诉…”
镇定剂发挥了效果,病床上再度恢复寂静。失去意识的纪端趴在那里,他四肢无力地张开,整个人好似实验台上的小白鼠,任由医护人员和护工把他重新送回进柔软的被子里。
“林小姐,这太危险了。”主治医生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阴沉着脸,但碍于林冉冉的身份又不好发作,“间歇性失忆症是不能通过强烈刺激恢复记忆的,这样反而会伤及纪总的神经。”
门口响起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林冉冉没有对上有些怒意的医生,她在看病床上再次陷入沉睡的纪端。
见她许久不说话,主治医生带人从旁边快速走过,离开前他深深叹了口气,毕竟看到病人不停医嘱是一件十分令人头疼的事情。
“不要再这样了,林小姐。”
病房门再次被合上,林冉冉拎着包站在那里,中午时分的阳光把这间位置很好的病房照得暖洋洋,但纪端的床却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倒是和他此时沉睡的模样很应景。
女孩把包丢在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谢晋,并要求听电话的人换成温良。
“喂?是富婆小姐姐吗?”电话那头传来温良没有正形的声音,“看来光是咖啡还没有满足报复心噢,这是怎么了?又打来电话找我做什么。”
林冉冉没有接茬,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转述给温良听,“被医生训了,他不让我用这种方式刺激我哥,但我想……还得继续下去。”
“你就不怕你哥变成一个疯子?或是精神紊乱傻掉也有可能。”手机那头传来关门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砰砰的敲门声,温良发出叹息,“老纪这种情况,难噢。”
“怕,我当然怕,他可是我哥。”
林冉冉坐到床边,伸手拨开纪端额前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的碎发,“你把谢晋怎么了,是他在敲门吗?”
“那我能怎么办,又不能让他听见这个,不然两个得一起疯。”温良咋舌,“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你也是,都不知道留我的手机号,这不就是没事替我找事干吗。”
他靠在老旧到褪色的墙边,有一口没一口抽着旱烟,今天的天空十分晴朗,那一片蓝就像是油画里的场景,并且万里无云。
被关在卫生间里的谢晋仍在不停歇地拍门,温良瞥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瑟瑟发抖的少年,没忍住上手揉揉对方藏在黑发中的兽耳。
“所以,你说得继续,是怎么一个继续法子?”
“循序渐进吧,至少他现在知道自己曾和你们一起发生过什么,这也能勾起他的探索欲望,大概率会持续关注谢晋哥哥的账号动态。”
林冉冉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她把纪端露在外面的手臂塞进被子里,“你们需要做的就是通过直播引导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如果记忆得到共鸣,说不定他会想起来。”
“假如,我是说假如。”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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