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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未必!”典韦一声轻笑,双臂一撑,已经将那汉子弹开,然后一把揪住肩膀,另一只手搬住一条腿,肩胛一顶,便将一条水牛般的汉子托了起来,借力旋了十几圈,但是并没有朝外扔,而是质问道:“你服是不服?”
那汉子只觉得头昏脑胀,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论本事,我不如你。但是这个座头,天底下我只让得一个人,其余的死也不让!”
典韦看那汉子硬气,也是暗暗钦佩,轻轻将他放到了地上:“不知你只让的是哪一个人?”
那汉子眉飞色舞道:“我说出来,保管你也想与他结交。”
典韦笑道:“不知你说得是河北颜良,还是西凉锦马超?”
“都不是!”那汉子摇了摇头:“这两位自是英雄了得,但是与我并无交集。我说得这一位是个少年英雄,如今虽然名声不显,还是个小白脸,但是他日必定大放异彩。”
“少年英雄?小白脸?”典韦扭头看了看曹昂,他这位小兄弟最符合这两个条件。
不会是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吧?
曹昂摇了摇头,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汉子。
“这天底下能称得起少年英雄这四个字的,除了在汜水关下温酒斩华雄的曹昂之外,就只有这么一位了!”
那汉子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道:“说起来连我也不相信,一个少年,拿着一口铁锅,竟然一招就赢了五斗米教的张道人。那个张道人手段了得,当初五次三番羞辱我,没想到却让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那汉子继续说道:“只是本领高强却又罢了,偏偏他又视钱财如废土,十两蒜条金,说送人就送人了,连眼皮都不带眨的。这份气度天下谁人能比?”
曹昂和典韦没做声,许超却哈哈大笑起来,而那位李管家却是一脸的黑线。
那汉子吹胡子瞪眼:“有甚可笑的?”
典韦忍俊不禁道:“敢问好汉,你说的这位少年英雄高姓大名?”
那汉子傲然道:“曾阿牛,如果你们昨晚路过许镇的话,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
曹昂看这汉子是个实在人,便不想再逗他了。
他上前一步,拖住了那人的手:“看哥哥本事,端的是了得,不知道高姓大名?”
那人一愣:“敢问阁下是哪一个?”
曹昂指了指自己的脸:“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只我便是你说的那个小白脸曹昂。”
那人哎呀一声,急忙施礼道:“能在此处碰到恩公,实在是得天之幸!”
原来此人名唤武安国,字霸候,乃是战国武安君白起的后人,擅使一柄流星铁锤,重达一百余斤,原来是北海太守孔融的部将。
因为与北海主薄素有仇怨,屡次被那厮公报私仇,武安国受不了那个鸟气,一时兴起,杀了主薄,孤身出走。
后来在许镇附近碰上了张道人,却是棋差一招,处处受制,两个人斗了十几场,武安国屡败屡战,但仗着皮糙肉厚,张道人却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两个人就此结下仇怨。
武安国正想法设法报复之时,却听到有个叫曾阿牛的少年,轻而易举就羞辱了张道人,他自然是感激不尽。
“我道是哪一个?原来是北海天雷锤武安国!”
曹昂有了小心思,以武安国的本事,此时曹营能胜过他的人,不满五指之数。
毕竟,能在巅峰吕布手下走十几回合的人并不多,强如公孙瓒,也不过六七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此人之所以不敌张道人,并不是他本事不够,而是天生相克。
像他这种大开大合的打法,碰上技巧型的高手,未免缩手缩脚,有劲无处使。
只要自己指点他几招,或者学一下金刚不坏之身,那么再碰到张道人,赢他自然犹如探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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