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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宝兴进屋,苏媛媛出来,站在走廊里和英子说话。
俩人看着对方,都含着笑意,彼此熟悉的面孔却生疏地问候。
苏媛媛点头:“出去啊。”
英子笑地很好看:“嗯,出去吃饭,然后去跳舞。”
苏媛媛对这种生活还没有认知,不知如何评价,傻站了两秒后说:“那玩的开心点儿。”
英子敷衍地点点头,然后问苏媛媛刚才来的是什么人。
何帅正好开门,听到这问话,苦笑着回答:“催债的而已。”
“哦,那……我先走了。”英子匆忙离开,何帅把苏媛媛拉回来。
曾经同打一把伞的两人,一个走向外面的花花世界,一个退回到温暖的家中,苏媛媛甚至都没打听她家搬来的原因,只记住她狡黠的目光。
从这天以后,苏媛媛不再纠结。就像何帅所说,两人是好朋友的时候,还是小孩儿,如今长大了,各自有不同的路要走,既然不能陪伴,那就祝福好了。
二月二的猪头吃完,年才算完事,几乎所有课堂的老师都在重复“年也过了、节也跑了,都给我好好收心学习吧”,小城从年味中恢复秩序。
此时,源县街道上依旧张灯结彩,处处都是标语:庆祝撤县建市。
源县改名源市,虽然依旧是县级市,可听上去动听许多
评定县级市的一个重要标准是:城市化进程比县快,非农业人口占比更高。
全市百姓都喜气洋洋,工厂和体制内的人们都在四处打听,工资级别是否也跟着增长……
然而,跟百姓关系不大、人们也不甚了解的是,县是被地级市代管,而县级市则是被省里直接代管。
这些跟企业息息相关的信息,何帅问过几个朋友,大家对此并没有任何感觉。
为了多赚钱,何帅一个眼神,王豆豆就自动自觉地又跑去绥芬湖,将方便面和奶糖运往老毛子那边。
何帅和荣茂几人聚在一起时,孔炳宗和荣茂都说何帅的花灯在正月十五出了风头,让他请客吃饭。
请客吃饭不过是个借口,何帅聊到花灯被放在公司后院,打算改造之后给孩子们玩,这让荣茂和孔炳宗好顿嘲笑,管他叫“家庭妇男”。
妇男就妇男吧,何帅太清楚自己这一世要干什么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何帅买人工湖畔遭人嫌弃的那片土地。
荣茂也认识张老板,也听他叨叨过要买。
“他要买去干嘛?”何帅问。
“说要开钓鱼馆。”荣茂笑着摇头:“咱这儿哪有个消费能力?异想天开。”
何帅点点头,前世就是如此,赚的钱连成本都收不回来,主要还是张老板媳妇太刻薄,没人愿意去他家消费。
听说何帅也想买,荣茂跟孔炳宗还是非常意外,自然也会打听他的现钱够不够用。
何帅摇摇头:“暂时不够,不过我还有时间,应该来得及。”
荣茂替何帅计算,他还要进养牛场设备,奶糖厂设备,需要的资金可不是小数目。
如果没有这笔买地的钱,何帅的计划不会被打乱,何帅只是笑笑:“还有得赚,尽力吧。”
“别硬撑着,不够哥哥给你拿。”孔炳宗和荣茂同时表态。
何帅表示感谢,但他自己是有个原则的,比如他真的有缺口,他宁可去跟岳东成借,也不会跟做买卖的兄弟借。
这姑且算个人习惯,何帅也说不清其中道理。
几人聊天又说到源县撤县建市,是个好事儿,然而何帅清楚记得,源县此次升级,不过是松江市想扩大自己地盘,试图跻身一线城市的一颗棋子罢了,政策上并没太多优待。
用不上十五年,源市就会改成松江市源区,所以他笃定源市依旧隶属于松江,龙省还是触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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