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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翳抚掌,久久未说话。
宋扶光谈及南流景时,眸中的神色他太熟悉,他深有体会。
微微点了点头,他忽然道:“扶光,不如听我一个故事?”
宋扶光收了目光,笑问:“你还会讲故事?”
费云翳笑而不答,却颇为自得,好像在用眼神告诉她,这天下,没有什么难得倒他的事。
他说:“我要跟你讲的故事里,那个人,与你有些像。”
宋抚光微微挑眉。
“与你一样傻。”费云翳笑。
宋抚光轻哼一声,却也没有打断他。
费云翳继续道:“那人年少时,是个轻浮的小子,当年正是花灯节,他街上招猫逗狗,抓姑娘家家小辫子,好一番惹人恼,被几人追逐之中,误撞上了一个姑娘,只一眼,他就被那漂亮姑娘的眼睛迷去了三魂七魄。”
“一见钟情?”宋抚光来了兴致。
费云翳笑了,“是。那姑娘太美,天下其他女子面前,都黯然失色。他能不喜欢吗?”
“后来呢?”宋抚光好奇了。
费云翳的笑容忽然淡了淡,他转头望向窗外,声音也低沉了三分:“后来,她被迫嫁人了,只剩一个痴人,念念不忘,等着她。”
宋扶光对这个分开的结局并不是很意外,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看。
倒是费云翳忽然黯然伤神的背影让他更在意。
她问:“你说的这个痴人,不会就是费大哥你自己吧?”
费云翳这才转过头,无奈看她:“还真是瞒不过你。”
宋抚光也就猜一猜,未曾想往日活得洒脱的费云翳竟然也有这般伤神的过往。
虽然好奇,但费云翳既然不愿再多说,她自不会往人伤口上撒盐。
她微微摇摇头,撇去其它心思,转移话题:“所以你跟我说这事,是为了告诫我,不做那等待无果的痴情人?”
“聪明!这相思之苦啊,让费大哥一人独享足以,你啊,没必要。”费云翳重露笑容。
宋抚光却微微一笑,说:“那可不行。正如你一眼看了,便念念不忘一般,我若认定了一个人,便也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费云翳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宋扶光已经打断他:“而且,之前费大哥可是支持我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告诉我这么多,不是吗?”
费云翳这下真瞪眼了,无话可说。
这算不算,是他自己造的孽?
第二日,科举考试开始,第一场是文试。
南流景的水平放在这里,自然毫无疑问,夺得榜首。
待放榜后,一时之间,南笙公子的名字响彻大街小巷,惹来无数闺中小姐的亲赖。
这可让不少参考的子弟艳羡不已,也有小肚鸡肠者抱成团,想刻意孤立南流景。
谁曾想,南流景压根不在乎。
“过来了过来了!”
一群,学子报团躲在墙角外。
他们今日可是专门盯着南流景的,脑袋里墨水不装,尽是些歪主意,等着找南流景麻烦。
南流景刚一出学府门口,不知哪来的一辆粉帘香车就匆匆驻足在他面前。
“是林小姐的车!”有人立马就认出来了。
“是我们认识的那位林小姐?林家的掌上明珠,那位重金求取都不成的天仙一样的姑娘?”
这人说到这里,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可见怨念有多深。
南流景路被挡去,未曾多想。
这些日子他未曾关注过榜外之事,旋即绕道要走。
那赶车的马夫万万没想到会他会有这般反应,下意识就叫:“南公子请留步!”
南流景这才停下脚步,侧眸扫了一眼,紧抿的唇,虽未开口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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