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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星黛尔眼睛死死盯住她，目光由惊诧转为凶狠，像是要将她活活吃掉一样。
“冷静。”覃苏言笑了笑，提醒道，“万众瞩目，观众可不喜欢丑陋狰狞的女人。”
星黛尔这才回神，低声道：“之后再找你算账！”而后对观众甜美一笑，又恢复美丽耀眼的样子。
然而无人关注她，众人都在拍摄略显陌生的东方女性，不知情人甚至在询问她跟大小姐的关系。
至于星黛尔，谁关注。
“……”星黛尔表情凝固。
就在这时，一人举着摄像机对她精准一拍，僵硬的面孔就此定格。
“我们也进去吧。”经纪人心中一叹，准备好的稿子都要打回去了。
厅内，衣香鬓影，一派繁华奢靡景象。
大小姐是热门面孔，不少人都来打招呼，相当一部分人都在打量覃苏言，猜测她的用心。
“我带你去见人。”熟练挥别那些人，大小姐领她去见瑞池老爷子及其妻子。
“这是红夫人。”大小姐介绍。
“你好。”覃苏言说着，微微躬身行礼，看起来是一个完美的绅士。
红夫人满脸笑容，大多数人类对于好看的人总是忍不住投以较高的关注度，几乎在出现在视线里那刻，红夫人就挪不开目光。
外界传言有误，更喜欢看美人儿的其实是她，而非丈夫瑞池。
“这样标志的孩子，可不常见。”
覃苏言微笑：“只希望我在您这个年龄的时候有您相同的风采。”
红夫人闻言一怔，旋即笑开。
一旁楚绛君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走神的时候，覃苏言已经和红夫人相谈甚欢。
“多数美丽的人总会引发嫉妒，你今日如此，就不怕被针对吗？”
覃苏言：“能起针对之心的，都不是可交之人。”
顿了顿，忽然凭空一指：“你觉得她开心吗？”
红夫人看过去，只见那位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士正恶狠狠的看过来，注意到自己视线，连忙收敛表情，做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红夫人有些嫌弃的吐出四个字：“难看。”
覃苏言颔首：“我今日目的便是如此，她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
“她得罪你了？”红夫人好奇。
覃苏言点头：“上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还是上一次。”
红夫人一笑，觉得她很有趣。
上了年纪，比起那些乖巧听话的孩子，反而会更容易喜欢有趣的。
之后聊天，覃苏言有意讨好，俩人相谈甚欢，堪称一见如故。
相同颜色的裙子，一优雅一清冷，乍一看竟有些相似。
大小姐看的有些唏嘘，转出去找人聊天。楚绛君坐在一侧，脊背挺直，侧脸坚毅，看上去安静而沉默。
也有人过来找他说话，请他跳舞，不过都被拒绝，坐在那里，像是守护公主的骑士。
终于，觉察红夫人有些疲倦，覃苏言提出告辞。
“去吧。”红夫人挥手，笑容慈祥，“坐了那么久，也该等急了，倒是我耽误你了。”
覃苏言摇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红夫人瞬间笑开。
“可否能邀请公子陪我跳一支舞。”一道略显华丽夸张的声音传来，走到楚绛君面前，在他还未站起来时，覃苏言忽然弯身，一手拎着裙角，一手伸出，做出邀请状。
楚绛君盯着眼前那只手，罕见有些迟疑。
“嗯？”覃苏言眯了眯眸子，鼻间溢出低沉疑惑。
受到威胁，楚绛君立刻抓住那只手，在起身之前还是问了一句：“我可以跳男步吗？”
实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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