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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木钢就需要大量木材,所以只有一部分移民去修田。
另外一部分移民扛着斧头,锯子进了森林。
直到进了森林,诸人才发现,将军大人说的再对也没有。
这地方的蛇是真多,往往一脚下去,就有手腕粗的蛇窜出来咬一口。
好在移民们早习惯了穿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木钢甲”干活。
更多时候大家都是一脚踩住,凭它在盔甲上去咬。
接着斩下蛇头埋了,把肉身塞进杂物袋,好作为中午的加菜。
只是按照移民的规矩,任何食物都必须加工熟了才能吃,这是为了防寄生虫。
因此毒蛇的威胁并不大,只是砍树这活比起其他活要累些。
不过砍树的活,将军大人给的银子也多。
修田的移民,每个月管饭的情况下是一两半,砍树的人则每个月是二两银子。
到了中午,一直砍木不停的工人们几个一伙,生起篝火热起军粮。
“唉,砍树这活是真累,喜瑞咱们队能不能得胜,要是得胜的话……”
“别多说了,赶紧吃,吃完赶紧午修,哨子一响咱们就动手……”
半军事化管理,上班哨子、下班哨子,想偷偷加班取胜都不成。
随着军粮打开,一股油脂与食物的香味,在树林中远远的飘荡而去。
正当众人吃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率率,夹杂着踏断树枝的声音响起。
“喜瑞、人,野人!”
刚吃完饭,刚想趁着饭后困午休一下的刘喜瑞翻身而起。
随手从腰间枪套拽出只独角龙来,也就是打一发装一发的手枪。
向着赵喜鹊叫的地方跑去,到了那儿见到赵喜鹊安然无恙他才放下心。
看到他掂着火枪跑来,赵喜鹊动动胳膊,向另外一个方向示意了下。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看到的那个生物,把刘喜瑞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他是黑色的,身上用白色的什么涂料,画成古怪的的花纹。
不但如此,他的鼻子上穿着骨针,耳朵用个白色的贝壳夹住。
手里持着一根细长,上面绑着石质矛尖的长矛。
看到武器,刘喜瑞下意识抬起手。
他想说话,可估计眼前这黑的和炭似的家伙,应该不懂汉语。
一时为难的他,求救似的瞅向赵喜鹊。
另看刘喜瑞干活挺猛,可真要有什么事,还是习惯性瞅向赵喜鹊。
恰巧这时一阵食物的香味传来,那是显然一同来干活的同伴在吃饭。
明显的,黑人有吞咽口水的动作。
显然赵喜鹊注意到这一点,她向那黑人招了下手,又做了个向嘴里塞食物的动作。
那黑人没动,赵喜鹊向刘喜瑞做了个手势。
明白了的后者缓缓退到篝火边,伸手从泡军粮的热水锅里掏出一袋。
“咋,喜瑞,你没吃饱?”
显然同伴没听到,刚刚赵喜鹊发出的惊叫。
“野人!”
“野人?野人!”
同伴眼睛吃惊瞪起的同时,顺手“呛啷”一声,把背着的刀拔了出来。
“不必,看着挺老实的!”
“挺老实的,在哪儿呢,我也看看去!”
两人一起赶到那野人的所在,不知该怎么办的刘喜瑞把军粮抛给赵喜鹊。
“吃……吃的……”
说了一句,也不管对方听得懂听不懂。
把手里的军粮放在那时人不远的地下,赵喜鹊自己又受惊兔子般跳回来。
岂料野人拿着军粮,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只会拿在鼻子前面闻来闻去。
“噗嗤!”
把野人的行为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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