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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基数依旧和卢太尉需要的想去甚远,他日日着急。
至于喻川瀛,自父亲被杀以后,顿失左膀右臂,一时之间状态糟糕,一蹶不振许久才逐渐好起来。
他的人口也已很多。
最近,关于秦玉萍的事已浮出水面。
但喻川瀛置之不理,恍若未闻,倒是秦玉萍自己,她早明白自己暴露了,这日,秦玉萍带了饕餮进城,回帝京后,急忙联络了若若。
若若一家和秦玉萍见面,长孙荣喜极而泣。
他们夫妻自成婚以后就日日在一起,多年来总是形影不离,最近这一年半的光阴让他们分崩离析,如今终于见面,千言万语真是如鲠在喉。
“相爷,妾身回来了。”
“好,好,”长孙荣含着泪点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若若拉了花想容、喻明舟以及苏倾阙给母亲一个个介绍,“这是大哥的媳妇儿,这是二哥的媳妇儿,这是三哥哥的媳妇儿。”
对于这三个媳妇儿,秦玉萍一视同仁。
三个媳妇儿过去行礼。
若若知晓母亲和父亲需要叙旧,找个由头带众人离开了,临走之前,若若看向那巨大的笼子。
“这就是饕餮了?”
“是,是他要我送到皇城来的。”
那笼子内的庞然大物猛烈撞了一下,花想容很是好奇,掀开车帘朝里头看看,见一只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野兽正朝着她咆哮着,但因这怪物咽喉上锁了铁环所以未必能张开口。
那饕餮愤怒而狂躁,花想容嘘口气,“原来这就是饕餮?”
“他的母亲就是之前在帝京作乱的那一只,可比这个大了不知道多少。”若若指了指。
“饲养在这里吗?”喻明舟看看,只感觉危险,一旦这饕餮果真逃窜出去,势必有百姓遭殃。
关于饕餮,众人也不知究竟饲养在哪里好。
这可真是个难题。
但就这么杀了这一只饕餮,未免不人道,“暂时先丢在咱们家,横竖在这里比在外面安全。”
若若靠近,刚刚还张牙舞爪狂躁的饕餮,在看到若若靠近的一瞬间,忽而变了,他安静了下来,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恐吓到了,蜷缩在了角落,然后懒洋洋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若若嫣然一笑,她就知道这饕餮是惧怕自己的。
毕竟原始的血脉压制让饕餮对自己退避三舍。
众人各自为营。
从内阁走出来,花想容失神的看着远处,又低头不语,俨然是心事重重。
“大嫂你怎么了?”
若肉和苏倾阙都注意到了花想容闷闷不乐,急忙凑近。
花想容昂昂自若往前走,安全神思恍惚,所以并未听清楚两人在招呼自己。
“嫂子?”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花想容这才诧异的点点头,若若亲切的抓住了她手,“嫂子你究竟怎么了啊?”
“我……没、没事啊。”
若若语重心长,“还说没事?”
旁边的苏倾阙聪明过人,一针见血道:“想必大嫂子是担心夫人不喜欢您,是也不是。”
“我毕竟是七曜阁人,当年我为非作歹杀了不少无辜者。”
对于屈辱的那一段赏金猎人的历史,每当聊到这里,她自己心头也伤感难受。
反而是若若。
她付之一笑,“可见嫂夫人是想入非非了,倘若我母亲果真是食古不化之人,今日早雷霆震怒将你赶走了。”
“哎,我担……”话还没说完,苏倾阙就笑了,指了指自己,现身说法,“我是什么人?我父亲是什么角色?我一个嫡女但却被父亲区别看待,要说门当户对,大约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大将军了,但我这不依旧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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