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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站起身来,她对面有一棵树,她一招霹雳掌落在树干上,但听吱呀一声,那树已折断,轰隆一声落在了两人面前。
若若笑。
花想容唏嘘,“我这算不算撒野?”
“这里本是自家,这棵树生的曲里拐弯的,多有碍观瞻啊,嫂子打断,也是大快人心。”
“若若,你太会说话了,从今日开始,我也要收敛一点,你教琴棋书画给我,我努力学,固然不能学的和你们一样,但也要模仿个十之八九。”
若若笑了。
对一个习惯了舞刀弄枪之人来说,学这些的确难上加难。
“那咱们从哪里开始呢?”
若若忖度片刻,“有了,就从诗词歌赋开始,我这里大概讲解一下,嫂子姑妄听之。”
若若将韵律和平仄等基本要求说了,花想容倒很快就触类旁通了。
“我还能一隅三反呢,来来来,我先赋诗一首,”花想容看看若若,“今日有雁南飞,眼看就……”
才说到这里,天空彤云密布,已是天寒地冻。
两人不在此间逗留,手携手到屋子去了,大哥已起来了,又在埋头看帝京的卷宗,尽管今日不需早朝,但大哥从来没有休息的意思。
自做了这中书令以后,他日日都忙碌的很。
看若若进来,大哥示意若若靠近,花想容皱皱眉,“又要酸文假醋了,无聊无趣,我做诗去了。”
若若点点头。
长孙怀英看向若若,“阿娘的去向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七曜阁撤离的散兵游勇裹挟离开了帝京,一是……”说到这里,他顿口不言。
若若却明白,长孙季青更偏向于相信秦玉萍已死于非命。
她那样聪慧,倘若果真人还安全,她势必会想办法到帝京来,就算是不到相府,也会用各种方式联络大家,但如今呢?
一旦雪泥鸿爪都没。
众人都比较郁闷。
“您说说看……”
长孙怀英开始分析,推理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若若听的心惊肉跳,但却道一句“我不敢苟同”,她也将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旋即两人都笑了。
此刻若若准备去找喻川穹。
还没出门呢,花想容已风风火火靠近,并扬言自己已学会了诗家三昧。
“何为“诗家三昧”?”若若看向花想容,花想容嫣然一笑,“那自然是我做琢磨到了如何去写诗词,现在就来一个。”
若若点头。
最近气温骤降,早起呵气成霜,此刻已是滴水成冰,花想容看看若若,若若却在看天空。
安得广厦?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你听啊,我呢就写今日雪花,”若若做出洗耳恭听的认真表情,盯着花想容看,她面颊潮红,如饮醇酒一般,振振有词起来,“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这……
这是诗?
但那边却乐此不疲,还洋洋自得呢,“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芦花都不见。”闻言,若若忍俊不禁,你要说这诗不好,但却有打油诗的精髓,老妪能解。
你要说这诗好,但却不知道好在哪里。
“通透,一目了然,绝妙!”若若翘起来大拇指,看若若憋着坏笑,花想容就知道若若没安好心,她索性继续,“我还有很多呢。”
“嫂子真是如数家珍,那您继续。”
“天地一笼统,城外土馒头,白狗身上肿……”闻言,若若破防,这诗真秒不而言。
两人都笑了。
“好了,术业有专攻,其实阿娘才不在意你会不会诗词歌赋呢?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在咱们这里,这里就是你家,你说说,你要是在家都缚手缚脚还要有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多没劲儿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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