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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使不上劲,因此这顾家砍马刀,少则二三十斤,多则五六十斤。我阿爹那把砍马刀,足足六十斤重,便是我也挥不动的。”
“那你阿爹可真厉害。”刘琼忍不住赞叹。
“那当然,我爹可是南燕唯一的大将军!”顾娇娇得意道。
刘琼用尽力气,也挥不动手中的砍马刀,要么往前跌,要么往后仰,垂头丧气的看着顾娇娇,委屈坏了。
“若是这样容易,岂不人人都能使这砍马刀了。我可是从小就练,如今才能使出我家刀法的一招半式。你这才刚拿着刀,怎么可能挥得起来。”顾娇娇大笑道。
“多练习几次,一定可以,等你能挥得动这大刀,我就教你顾家九势!”顾娇娇继续道,“到时候,你可以加入我的女兵队,等攻上金京的时候,我让你当先锋!”
刘琼对当先锋可有可无,但是对顾娇娇口里的顾家九势更感兴趣。因此每天抽出一些时间,拿着那砍马刀练了起来。
双喜瞧刘琼练的勤奋,也跟着练了起来。双喜做惯了农活,力气自然不小,刚开始也挥不动,渐渐的,倒是找到了一些窍门。
和刘琼双喜的练刀之路一样,整个嘉陵县的疫情也渐入佳境。
除夕前夜,嘉陵县中难得的热闹起来,有不少人买了鞭炮放了起来,都希望这些鞭炮的声响,能够赶走疫病,赶走邪祟,来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刘琼和双喜也招呼着大家,包饺子,搓汤圆。在县衙的院子中间,点了一堆火,大家围着火,一起聊天,吃饺子吃汤圆,兴致来了,还有几个嘉陵当地的百姓,唱起了嘉陵的民谣,踏歌而舞。
沈骄阳被县衙的人围着,都要敬他两杯,这些酒都是之前县衙地窖存着的。之前许大夫拿了不少当作药开给病人,如今剩下的也不多了,难得让大家尽兴。
许老大夫一边喝着酒,一边训斥着许大夫,许大夫眉目间多了几分不耐烦,可依旧挨着许老大夫坐着,喝着黄芪沏的茶。
火光摇曳中,大家的脸上都染上一层圣洁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