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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末筠倏地眼眸蓄起泪水,抑制不住,簌簌滚落下来。
双唇颤颤翕动,却怎么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把“保证”脱口而出。
她知道白停州说的利害关系。
可她做不到,做不到……
盛禹珩是她在这世上最爱的人。
她短暂的一生,是弟弟填满了她的心,让她拥有了人世间最炽热浓烈,而又真挚永恒的爱。
她是为盛禹珩而生,盛禹珩亦是为她而生,他们从年少见到彼此的第一眼开始,就为了守护对方,追随对方,而努力地靠近对方,情投相爱,成为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哪怕她已经死了,哪怕她无法再有资格爱他、拥有他,她也永远办不到,去割舍掉曾经的倾心与共、浓情蜜意、言定终身……对心爱的人,不再心起波澜。
就算她只能,远远静静地看着盛禹珩,她看到的,也要是那个光芒四射,意气风发,只要见到他,就能让你心中阴霾,瞬间烟消云散的男人。
她不希望盛禹珩,一直沉沦在她死去的悲恸中。
三年了,他应该重新开始,从所爱之人离去的痛苦阴影中,挣扎出来,不要再折磨自己……
白末筠心痛到泪流满面,她抬手掩面轻声抽泣,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渗出,哽咽着,“停州,我做不到放下他。
现在我不能爱他了,可我守护他的信念,是永远不会改变。
只要还在这个世上,不管我如何活着。
我不想单纯做一个,没有情感波动的复仇者,但我可以向你确保,我不会因他影响以后的行动。
只要他不受到伤害,只要他不再伤害自己,我能够看看他就好……
我想让他走出来……”
白末筠抽抽噎噎絮喃着,白停州也顿生起酸涩、歉疚,给她擦了擦眼泪道,“飞练,你不能情绪激动……”
说着,就去转身拿药。
“停州,我现在没事。”白末筠拉住他,吸了吸鼻子,拿纸巾,把脸上的泪珠抹去,笑起,“真的,我是有点想他了。”
白停州方才放下心来。
“飞练,我相信你,以后再也不提了。
作为朋友,是已经无话可说。
不过,作为哥哥,还是有几句话,不能不说。
我知道你心疼他,如果你想改变他,就找机会和他产生交集。
前提是,你必须要把自己放在首位。
你早就体会到失去生命的滋味,是多么让你抱憾、无能为力,再一次死了,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我坚信,你不会再忘掉自己的身体情况,放任冲动。”
白末筠瞅着这个别扭又亲狎的男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当年,她就是这么变着法子,跟他头头是道讲话,哄着他卖力办事,他还无从反驳推托。
如今,话术反倒用在了她的身上。
白末筠笑哼着:“你可真是个称职的兄长,多谢大哥苦口婆心!”
“哦,对了,”白末筠忽想起一个,被他们漏遗的问题,“你对你妹妹的私人感情,有了解吗?
现在回来了,免不了今后见各样的人。
别再突然蹦出一些个生瓜蛋子、愣头青的。
万一有你妹妹心仪的,或两情相悦的主,到时候,我会犯难的。”
白停州一下懵了,怎么把这个意外忽略了。
他想了想,原白末筠会喜欢什么样的兔崽子,拿手指按了按眉头,感觉原白末筠应该没有什么意中人。
但也不好说,他这个妹妹,从来不亲近人,谁也无法能真正了解她的内心,到底想什么。
“这没什么担忧的,”白停州道,“如果存在,到时,你按自己的心情,随意处理好了。
实在棘手,不是有“损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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