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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临大敌的样子。
六个保镖在他身后依次排开,架势十足。
安瑾瑶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秦总这是?怕被打?”
秦越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不能说什么。
寒谨言拍了拍安瑾瑶的小手。
“估计是,他小时候和我们一群人一起玩的时候就喜欢带着一群保镖,因为知道自己嘴贱容易挨打,所以养成习惯了。”
安瑾瑶捂嘴轻笑,“知道自己嘴贱就该学会闭嘴,总不能天天躲在保镖后面吧!”
秦越看着这两口子像唱双簧一般奚落自己,嘴角忍不住抽动,却还是不敢让保镖退下。
跟自己的命相比,脸面一文不值。
寒谨言牵着安瑾瑶在秦越对面坐下,双膝微微张开,同样是从小便接受家族培养的人,两个人在一起,气势高下立见。
寒谨言收起方才玩味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越,像是一把利剑,穿入他的身体。
就算是他的眼神,都让他有些害怕。
“秦越,你胆子不小!”
寒谨言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是一开口,就让他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寒总这话我不明白。”
他一边小心拖延应付,一边眼神不停看向门外,希望父亲可以早点来解围。
寒谨言当然看出了他的意图,眼神里的鄙夷显而易见。
这就是他这些家族企业继承人的通病。
上一辈的人太过优秀,将他们保护得太好。
即便学到一些真材实料的东西,在面临压力的时候,一个个还是寄希望于长辈出面。
这时候他想,或许爷爷那时候对自己严苛,眼睁睁看着自己对二房折磨,其中也有这一层考虑吧。
“怎么?要等你爷爷过来,才敢和我说话?”
寒谨言交叠一双长腿,明明是同龄人,但气势却相差甚远。
秦越被他看得有些坐不住了,虽说自己内心十分恐惧,但毕竟是秦家的继承人,而且还有保镖在,量他寒谨言也不敢怎样。
想到此,秦越挺直了脊背,那样子,倒像是有了家长撑腰的熊孩子。
“秦总,深夜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寒谨言冷笑了一声,忽然向前倾了倾身子,低压的眉眼让秦越险些抵不住。
“你做了什么值得让我深夜过来吗?”
寒谨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将问题抛回给秦越。
此时,两人看着彼此,眼神都带着敌意,只不过秦越是在强撑罢了。
“我听不懂寒总的意思。”
意料之中,秦越败下阵来,躲闪寒谨言的目光。
“寒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寒总请回!”
他站起身,摆出一副要送客的模样来。
寒谨言和安瑾瑶依旧稳坐如山。
“秦总不必着急,过了今晚,以后有你休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