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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稍早就得了消息,从林乐好前脚拿着检查报告走出医院,十分钟他就拿到了她手上那份报告的电子版。
消失两个月,邢阳陪着他从宴家产业独立出来,跑了无数国内国外的产业创意园,喝了数不清地洋酒白酒,更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所有的目的,只是为了脱离宴连海的“恩情”牵绊。
宴连海领养他,抚养他成才成人,成为京市的太子爷,他可以让宴稍一手遮天,也可以让他消失,一年前的那一颗子弹让宴稍元气大伤,修养间,他曾不顾死活回国,遭遇车祸,左腿本就在海岛那次有了后遗症,车祸后腿内钢钉打板,彻底让他成了行走不便的人,宴家族老和各公司股东蠢蠢欲动上位,树大招风,宴家屹立辉煌了太久,一有惶惶欲倒的架势,无数蛀虫白蚁都想来分一杯羹。
宴连海觉得一切都是林乐好而起。
他对宴稍发了命令,不许再见她,直到他能还完他宴连海的恩,否则,那场由康家指示的车祸,他也能故技重施在林乐好身上。
他不想让林乐好活在无尽等待的煎熬里。
于是选择亲自断了她的念想。
宴稍一直在家里等林乐好回来,他有私心,想留下那个孩子。
凌晨三点,宴稍坐在玄关的椅子上,手里燃了一支烟,低着头,地上落了五六个燃尽的烟头。
推开门,门外的路灯悠悠亮着,透过门缝,林乐好的影子和光一齐撒在了他脸上。
宴稍看她,把那根刚燃起来的烟捏灭,“门开着,你先进屋。”
尼古丁和焦油味弥散,林乐好知道他不想让她呼吸到这些,点了头,往里卧走。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轻轻推门进来,林乐好没睡,坐在床头发呆。
宴稍看他,嗓音沙哑:“检查怎么样。”
“没什么,最近太累了,身体超负荷了。”她开玩笑地口吻回。
“以后三餐都定时吃,不用减肥,我办事挺混,你别拿身体发泄。”他说,走到床边,坐下看她。
林乐好笑一声,不说话。
她的脑袋靠在床头软垫上,盯着他看了许久,神色落寞,他也看她,直到她先移开眼。
“我不想留他。”她说。
温度骤然冷却,刚刚对视里燃起来的火花被迅速扑灭,她的肩膀被箍住,迫使着她看向宴稍。
“我说别拿身体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宴稍。”她笑一下,接着说,“你中枪后去了国外,音讯全无一年,你忽然出现对我决绝,我追你,挽留你,好,你留下了,仅仅那一晚,你又蒸发了,宴连海不同意你我,我知道,但你连基本的互相坦诚都做不到,我怎么爱你?怎么为你生下一个孩子?”
“你给我时间。”
“不给,一分钟都不给,你以为生下一个孩子就皆大欢喜,完事吉利了吗,不是,我宁愿他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也不能让他出声就缺少该有的爱,一个都不能少。”
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第一次,林乐好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筹莫展的无力感,语言先于意识,林乐好看不得他这样,问他:“再问一次,还走吗?”
“你一定要拿这个和孩子做挂钩吗。”
“是。”
宴稍松开她,退后看着她:“这不能挂钩,我喜欢你,爱你,我不会彻底在你生命里消失,过了这一阵,我们就办婚礼。”
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林乐好还是只想着让他回答刚刚那回句话:“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忘不了你,就可以不辞而别,把我一次次丢在这儿,丢在这个房子里,我不欠你的,我不离婚是爱你,但我不是贱。”
“能不能不走。”
“我不走,你就会死。”
“那就死。”
他只当她在说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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