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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好去厨房给狗倒粮,宴稍留在客厅,不知在想些什么。
雪白的团子扑到腿上,他敛眉,面上拢回思绪,盯着扒在自己腿上的狗,抬手抚摸。
一杯热牛奶放到眼前,林乐好垂眼看他,平静说:“怎么样,寅寅长大不少吧,我把咱们的小狗养得好好的。”
“嗯,挺好的。”宴稍缓缓点头,视线又落到桌子上那杯牛奶,“很晚了,早点休息。”
落地窗没关,风吹进来,裹挟着雨丝,打在他的手背上。
林乐好在他跟前,缓缓蹲下,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看他:“宴稍,有什么事咱们一起解决行吗,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是合法的,你为什么不愿意信我我也可以帮你。”
手指微蜷,他半张脸被阴影笼罩,在林乐好以为他又要拒绝自己时,肩上一沉,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嗓音沙哑:“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靠在她肩上许久,林乐好蹲得腿麻,但也没移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腿,像你看见的那样,有了点小毛病,你嫌不嫌弃?”他的语调很平,林乐好却在他语气尾处听着了颤声。
他也有在害怕。
“不嫌弃,我觉得很帅,像小说里负伤的英雄。”林乐好的手抚上他的脸,想看清他的神情,“我的英雄。”
一句话,宴稍信了。
有她这一句话,这一年来漫漫长夜里的煎熬都是不值一提的。
浴在月光下,宴稍伸出双手,掐腰把她抱上沙发,坐在自己身边,动作利索,林乐好中途没反应过来,轻声惊呼。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吻。
他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渴望着甘霖,如奉珍宝却又极其渴望。
天边露出鱼肚白,女人纤细白嫩的手臂***着,宴稍神情温柔,拉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手背,又缓缓放进被窝里。
这画面像电影完美的落幕结局,宴稍看了又看,直到林乐好隐约听见翻书的声音,一睁眼,宴稍靠在床头,落地灯被开了最低档,淡淡的暖光照在他的侧脸,眉眼如画。
她伸手,还没碰到他的脸,他就朝她看过来。
“醒了,饿不饿。”
眼眶忽然发酸,林乐好缓了下,随后缩进被子里,不让他有所察觉,瓮声回:“有一点,中午一块吃吧。”
他已经起身,瘦劲的腰赤裸裸展露在她眼前,背脊宽大,肌肉线条流畅,极具性张力,美中不足,这具几近雕塑似的身材,左上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她也从被窝里起来,杯子从肩头滑落至半身,手指抚上他的背,悄声问:“你当时昏了几天?”
宴稍没回头,笑说:“三四天,好不容易偷懒休息,多睡几天。”
说着衬衫就包裹住身体,林乐好愣着,他一转身,将她又压在身下,长发在暗蓝色的床单上铺散开来,像夜里的昙花,娇俏的人正在看他,眼里带疑问和惊恐。
知道她在怕什么,宴稍低下头,两人额头相抵。
“不是饿了?我去买。”
林乐好发现他离开一年变得更加流氓,趁他起身时抬脚踢他。
卧室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她坐在床上空想了会,随后看向刚刚他躺着的地方,落地灯昏黄,牛皮纸封被拆开,里面的文件展露无遗。
是那份离婚协议。
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她拿过那张纸条看了看,随后捏成一团,抛出去。
窗户被封紧,她光脚下床,站在窗户边看了会,随后推开一条缝隙,一场秋雨一场寒,冷风灌进来,将床头的那张纸吹飞,在空中荡了几个圈,在她脚边落下。
林乐好弯腰微蹲,将纸捡起来,撕碎,然后扬在风里。
宴稍离开的时候是早晨九点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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