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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班的手里握着破碎的高脚杯往林乐好身前冲,周恪远想过来挡,但聂班就瞄准了林乐好,迅速侧了个身手臂高举,对准林乐好的脸颊!
“林乐好!”
“乐好——”
时空彷佛凝固,一切被放慢,下一秒,身旁笼罩上一层阴影面,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肤色冷白。
他攥着聂远的胳膊,一道冷淡严肃的声音响起,带着薄怒和冷淡:“那位。”
这道熟悉的声音彷佛兜头向她泼了一盆冰水,林乐好手脚顿时麻木住,血液倒流冲向大脑。
拿着手机录视频的手僵了僵。
半响,她终于抬头看他。
海风可真冷啊,她像一尊冰冻的人像,随着眼前人的动作慢慢化冰,脸色和唇色的红润却渐渐褪去,四周有惊呼声,她一句话都不清。
她眨了眨眼,还是不敢相信。
空气里有一层彻骨的凉意,林乐好的头发丝被刮到脸颊上,糊住了她的一双眼,挡住了她稍纵即逝的、掉了线的泪。
第一声传进耳膜的是燕灵曦的惊呼:“宴稍?!”
聂远被重重摔在台阶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听见了燕灵曦刚刚叫他什么,宴稍,宴家那位消失的——京市太子爷。
他惹不起,就算宴稍不再是氧气娱乐的执行总裁,他那样的人,即使一无所有,也不会有人主动去招惹他。.
男人白衬衫挺括干净,神情不悦。
聂班被安保架走,随着他走的,还有剩下那四个伴郎。
从始至终,宴稍都没有侧头看她一眼。
现场狼藉,婚礼主扯的人来催促新郎新娘,距离教堂仪式还有二十分钟。
宴稍目光清冷,朝秦阳年和燕灵曦微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宴稍!”
林乐好喊他,他的脚步未有停顿。
周恪远迈步要去追宴稍,被林乐好拦住,她盯着他的背影,笃定他肯定会停下回头。
十五步,他没有回头。
三十二步,林乐好往前走了一步,又喊了他一遍。
一年积攒的情绪和想念如疯草蔓延,林乐好向他跑过去,赵佩妮和秦阳年在身后喊她,她充耳不闻,一个交代,为什么?为什么活着不来找她!为什么出现了又这样对她!
“宴稍!”
他依旧在走,走得慢,却一步不停。
“宴稍!你再走我就跳海去!”
林乐好掀斯底里吼出这一句话,眼泪涌出。
求你,不要走。
回头看看我,求你。
两人站在海边,旁边是一小片树林,身后是围聚的宾客朋友,引论纷纷。
“有什么话。”
宴稍停了下来,没转身,无波无澜地抛出这句话。
短短几秒,林乐好的步子异常地沉,他不回头看她,她就去他面前。
万千句话在此时凝成哑言,她张了又张口,最后汇成一句——
“宴稍,你还爱我吗。”
“还有别的话吗。”
“就这一句。”
林乐好坚持,眼眶通红。
宴稍的神情很疲惫,眼底尽是疏漠。
他很认真,偏头回:“行动就是我的答案。”
林乐好心里那根岌岌可危的线被这一句话斩断,心跳骤止。
他的眼窝更深,眉眼间是冰雪未融。
林乐好额头渗出一层汗,太阳穴酸胀地更厉害,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行动就是答案,你出现来保护我了,就是还爱。”
她说的没底,强撑着嘴角的弧度,柔柔的杏眼里止不住地落泪。
“你的伤都好了吗,看你恢复的不错,寅寅又大了不少,一年时间我都抱不动它了,还有,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今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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