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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们,谁知门即将关上那瞬间,林乐好从身上跳下来,鬼哭狼嚎地要去找自己的骑士。
好不容易歇菜的燕灵曦顿时跟打了鸡血的似的,在秦阳年怀里跟个丧尸似的乱动起来。
秦阳年那表情,又想笑,又想哭。
两人跟个如胶似漆的夫妻一样,倒衬得宴稍和秦阳年像个棒打鸳鸯的无情人。
最终一起决定,把两人都留下来。
把两女人放到床上后,宴稍还把被子卷起来把林乐好裹住,秦阳年看了眼身着单薄的燕灵曦,带着十二分不情愿地把一角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宴稍环胸站在门口,正好与秦阳年的视线相撞。
“燕灵曦说你是***。”
秦阳年差点吐血:“我知道,不用重复一遍。”
他说这句骂人的话,语调平淡,眼里又带点嘲讽,对人的杀伤力直达心灵撞击。
不甘这样被损一刀,秦阳年与他站在一处,嘴欠回:“我听说啊听说的,我嫂子——在综艺上和一男生走得有点近啊。”
不知道哪来的八卦心,秦阳年又说:“宴大少爷,你人格魅力也一般啊。”
宴稍:“...”
你是不是想死?
夜场那边的人早散了,有人给秦阳年报了账单,秦阳年看了一眼,随即转账过去。
风吹过头发缝隙,手里的烟也被吹到脸上,他拢着那抹猩红,瞥秦阳年一眼,淡说道:“又跟狐朋狗友玩了?”
“咳,什么狐朋狗友,这可都是我的贵友。”
宴稍根本不听他这一套放屁的说辞,接着道:“秦叔身体怎么样?”
“不知道。”
“收收心吧,没有一家人是真正的仇人。”
秦阳年忽然红了眼眶。
他侧过脸,打量起宴稍来。
两人在高三就在一块厮混,贵族大家的学校处处都是心眼,当初宴稍愿意跟他玩,他还以为宴稍是想找个跟班。
相处下来,秦阳年才知道他真把自己当朋友。
那年是经济大突变,股市动荡,自己的母亲卷钱跟男人跑了,回到家已经见自己的父亲和另一个女人在客厅温柔谈笑。
父亲从未对母亲露出那样温柔的笑,那一瞬间,他突然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错。
他不想回家,在街道里游荡。
直到宴稍在胡同里找到他,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他逆着光,对自己说:“跟着我走。”
这一跟着走就是许多年。
猩红被捻在地上熄灭,宴稍没有侧过脸看他,却准确无误地打在他肩膀上一拳:“别在我面前哭啊,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