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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已经摆在明面上,谁都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索性摊开来说。
“宴稍,你少在这放屁,你如果还知道喊我一声伯父,趁早给那些叔叔婶婶赔礼道歉,把人好好请回公司!否则,就是董事长也救不了你!”
许正朝越说越激动,嘴边那两撇小胡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十分滑稽。
宴稍微微抚上手腕,叹了口气,“许伯父,你心脏不好,心梗突发死在这儿,您的家庭也受不住。”
他挥了挥手,让邢阳把许正朝放开。
脱离了束缚,他站起来,冷哼道:“不劳宴总裁费心,只要您还记得是谁把你扶上这个位置,我就谢谢您的恩情了!”
宴稍轻笑出声,轻轻将手臂抬起,厚厚一沓纸张被摆在明面上,他将手搭在上面,一下下轻点着,眼却是盯着他:“伯父,我就算想留你,你也坐不住啊。”
听到这话,许正朝有些心慌起来,怀疑他难道知道了些什么,怒冲几步喊道:“你什么意思!”
邢阳上前,把桌子上的资料递交过去。
许正朝瞪了眼两人,随即翻阅看起来,每看一页,手抖得更厉害一分,连续快速翻了几张后,直接将一沓纸抖得哗哗响,冲着宴稍颤声道:“你..你是从那儿来的?从哪里得来的!”
“你一定偷偷进我办公室了!是不是!我能告你知不知道宴稍!我x你马的!”许正朝额前被喷着发胶着头发掉下来,遮住半只眼,因为太过激动,唾沫横飞。
邢阳挡在桌子前,纹丝不动。
许正朝平日为人就爱喝酒打诨,无论是多大的商业酒局,从来不分场合场面,酒囊饭袋一个。
但他一直以陪着宴家打江山忠心耿耿,鞍前马后自邀,甚至把在一场车祸里为宴连海挡了一下这种事情肆无忌惮在公司里宣传。
但他没有半分实质性贡献对公司,他自己所说的鞍前马后,只不过是每天早上晚上来公司里视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宴连海念在当年那场车祸里,许正朝为自己挡了一下,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去了。
最多不过是公司多养了一个闲人。
但他逐渐开始动了歪心思,频繁勾结认识财务部门的各位职员和部长,野心早就昭然若揭。
宴稍一直没动他,是觉得他不起威胁。
但现在,他喊拿着一张臭嘴来到他的办公室,也就没有必要留下。
宴稍双手交叠,一字一句道:“伯父,做人啊,得知道感恩。”
许正朝已经呆愣住。
“这些年,你从公司拿走的钱,我现在让你拿回来,你怕是把自己卖了都拿不回来。”宴稍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到桌前,居高临下地看他,“所以,我就不让您拿回来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宴你——”许正朝彷佛抓住了生机,往前踉跄几步,妄图抓住他的衣角,却因为腿软摔在了地上,即使这样,脸上却还是挂着谄媚的笑。
“——警察快到了,伯父,体体面面地走吧。”
空气此刻陷入死寂。
许正朝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手掌止不住地拍在地上,哈哈大笑着:“你看你,小宴真会开玩笑,当初你被领回来,还是我和你爷爷一起去的呢——”
可惜这句话精准无误地踩在了宴稍的雷点上,话刚落,一记重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抽搐着趴在地上,还没从刚刚的冲击里缓神过来。
宴稍神色平淡,彷佛刚刚猛地出拳打人的人不是他,走回桌子后,他将电话拿起,看着许正朝,冷声道:“许正朝在六楼,带走。”
保安人员和警察人员很快到了总裁办,许正朝被戴上冰冷的镣铐后,真正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早就策划好了一切。
他被警察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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