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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商量。”
“谁你哥，不要脸。”秦阳年没再继续掰男人的胳膊，对着男人骂了句。
原本一桌子五个人早已换了数，除去宴稍和秦阳年，卡座里只剩了一位中年男人。
宴稍揽着她入了卡座，秦阳年拎着光头男的胳膊，把人带到跟前。
“明目张胆的串通人下药，你倒是做得熟练。”宴稍笑着拍一拍怀里的女人，视线却一寸不离地上男人身上，秦阳年最是了解他，宴稍这人发火，不会撇嘴也不皱眉，只会笑。
而且很诡异。
宴稍抽出手，把手机随意丢在桌子上，上面举例了几条红线字体，男人看了几眼，吓得匍匐在地上。
“不！不！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我再也不敢了。”光头男此时再没了刚刚的虚假示弱，这次的惊恐，是实打实的。
一道直射光闪过眼皮，林乐好皱着眉喃喃出声：“不，不行。”
宴稍哑然失笑，半哄道：“好，不行。”
她根本没醒，但也没睡过去，只是酒精上脑，迫使眼睛合上罢了。
宴稍退开些许，看她一眼，像嫌不够似的，又凑近了看。
光头男还在回想手机屏幕上写的话，额头上止不住地流冷汗。
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光头男对上宴稍的目光，心虚地笑道：“您..您原谅我吧！我有钱，您放过我，我都买您公司的股票。”
秦阳年笑出了声。
他深深看了眼沙发上的宴稍，真是搞不懂这男人为什么会觉得宴稍会在意钱，他看起来像缺钱吗？
要是说投资还行。
可惜咯，没有说对话，更没有做对事。
光头男被秦阳年一路拖地拉了出去，在场人无不侧脸观望，看清那座位上的人，也只是笑笑，当了玩笑事。
不知过了多久，林乐好挨靠在他肩膀上悠悠转醒，视线下移，他的手与自己手十指相握。
落地灯昏暗，这双手却如月光普临。
很温暖。
“宴稍。”林乐好哑着嗓子出声。
“醒了。”宴稍微微动了下肩膀，随后又归于原样。
林乐好又往上移了几寸，带着些娇憨：“嗯，你怎么找到我的？”
“读心术。”
“放屁。”
“真的。”
林乐好懒得跟他扯，东一句西一句地引他的话，知道最后，她忽然正色：“你今天去哪儿了？”
过会儿，他笑了，“喝酒因为这个？”
“嗯。”
得到肯定，宴稍一下笑开，两只手捧着林乐好的头一顿搓。
“看不出来，你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