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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好自觉,好像有什么狗血的事要发生了,但回答话还未说出口,被宴稍出声打断。
“她喝酒了,走不了。”
林乐好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和宴稍举止如此亲密。
夜色里,男人的眼里彷佛落了漫天的碎星。
她忽然想确认一件事。
“那..你拉我一下,我头晕。”林乐好说的是实话,她现在意识缓了些,但行动上确实是麻木的。
“林——”
靳越舟小心拉了林乐好起身,宴稍的怀里一下空落落起来。
女孩独有的清香和温软一瞬间散去,宴稍动了下手指,却没说话。
林乐好走路摇摇晃晃,靳越舟手抚上她的肩头,一面嘱咐小心,一面扶着她慢慢转身往回走。
两人的身形紧贴,宴稍捏了指尖。
心里想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他想说“不要走”,凝在嘴边,却成了——
“慢走。”
男人声音低而清越,像吹过松林的簌簌风声。
林乐好被这一句话扯到了心。
又往前走了几步,她微微偏头,视线里,一辆三轮的拉货车上堆满了酸奶箱子,宴稍坐的地方,脚下还放了一整袋酸奶。
...怎么能相信一个醉鬼的话呢。
林乐好翘起嘴角,复又扭了头。
邢阳在车上看得心急如焚,看见自家老板被人截了胡,心里简直比自己女人丢了还难受。.
怎么能这样!
老板你以前的手腕呢?
你的狠劲呢?!
用出来!对她说别走啊!
可邢阳不敢说,只敢默默把车子再往前开了些,降下车窗,“宴先生...”
“嗯。”宴稍收回盯着女人背影的视线,起身开了车门,却在坐进去的时候愣了下,簌簌地声音响起,随后归于平静,“回住所。”
满满的一塑料袋孤零零躺在台阶上,邢阳犹豫开口:“那这些东西...”
“送你了。”
“?”
邢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哭泣。
一夜看了场修罗大战,从天得了一车的酸奶。
车缓缓启动,朝北方驶离。
靳越舟和林乐好朝南方渐行渐远。
直到走到靳越舟的车前,靳越舟松了手,关切问道:“真的没事吗?你脸和脖子很红。”
她慢吞吞地抬起手,遮住了脸。
“酒太烧的慌。”
靳越舟信了,为她拉开车门。
车上除去助理和经纪人在,还有随行的医生。
意识到他还有伤在身,林乐好开口:“你的伤....”
“哦,没什么事,我里面夹了板子,不会影响,”靳越舟上了车就改了姿势,跟刚刚在宴稍跟前抢人的架势简直判若两人。
随行医生立即贴身去检查,林乐好心存疑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头很昏沉,林乐好把头抵在车窗边,回想刚刚那一幕。
靳越舟任由医生摆动,见她兴致不高,以为是酒精导致的难受,开口让医生给林乐好先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很清醒。”
不同于刚刚,现在的林乐好,话里满是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