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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爱自尊的人,他应当给予尊重。
“好。”
衙门。
“本侯还没有死呢,怎么可以把我的女儿移出户呢?这是谁做的?”
“今天这个事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武安候最近频繁的出入衙门,这一次他大吼大叫十分有理。
“侯爷,您喝杯茶消消气,都是底下的人办事不利,以为这是一个孤女,所以才为她立的户,您放心,我这就帮您把户挪回来。”
衙门的管事,现在看到他就愁,奈何官职的压迫下,他还是扬着一张笑脸。.
“哼,赶快把户给我挪过来,不然我告你们渎职。”
“侯爷这中气可真足,这老远就听到你在狂吠。”
“看来是那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宋姝言压着声音走了进来,武安候下意识的站起来,朝后面挪了几步。
最近被这逆女打骂的都让他有了心理阴影了!
“逆女!本侯还没有死呢。”
“宋姑娘按照我朝律法,您确实不具备独立女户的资格,您还是早点和侯爷回家去吧。”
“这户籍我就帮您修改过去吧!”
办事的衙役也很会看眼色,知道孰轻孰重,他不愿意为了一个女子去得罪武安侯。
“凭什么?”
“我与武安候府五年前便断绝了关系,早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现在重新把我们放在一起,这合适吗?”
“这……”
“侯爷?”
衙役不敢说话了,看着武安候等着他放话。
虽说这事儿不合规矩,但是若侯爷放话,他还是会承担风险去做的,武安候的一个人情可比这些东西值钱。
“去把户籍给我办过来,那不过都是我当时的气话罢了!难道做父亲真有不认女儿的吗?”
“住手!”
宋姝言盯着武安侯又动了杀念。
“侯爷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若是重新回到了你的户上,你怕不能像现在这般坐着和我说话。”
说着她掏出了三枚银针。
银针泛着光,看起来有些瘆人。
武安候本能的一哆嗦,那天就是这枚银针,差点穿过了他的眉心。
这逆女是真的想让他死!
“放肆,我是你的父亲,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剑拔弩张了起来。
正当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我可以作证,五年前武安侯的确是与宋姑娘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