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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跑了出去。
李翠兰强撑着身体,颤颤巍巍跟着楚翊来到他们住的屋子里。
张兰兰见状,连忙转身到厨房打来一盆清水放在楚翊的身边。
楚翊坐在床头边,小心翼翼的解开苏觅手上的纱布。
只见纱布和肉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在平常的战场上见惯生死的楚翊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拿起一旁的清水,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
强装镇定的看向一旁说道:“给我拿来一碗烈酒。”
身后的几人虽然不知道他要烈酒做什么,却还是非常听话的转身到厨房倒来一碗。
张翠兰看着楚翊解开纱布后露出那斑驳的手掌,她忍不住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心里却止不住的心疼,这的受到多大的罪,手才变成这个样子。
那最深的地方几乎能看见骨头。
“酒来了。”很快张兰兰端着一大碗的酒出现在他的面前。
楚翊看也不看一眼,接过烈酒轻柔的清洗好苏觅的手掌。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把金疮药给你撒到伤口处包扎好。
包扎完毕之后大夫也刚好到来,他简简单单的看了一眼苏觅。
开了一副退烧药,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喝完药之后,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
伤口发炎发烧反复,千万要注意。
楚翊没有心思理会大夫说的话,脑海当中只剩下她的影子。
李翠兰见状只能拉着其他人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直到房间里没人后,楚翊这才走过去握住她那还未受伤的手。
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你这个笨蛋!”
“有我在,就算药田全毁了,那又怎样?我不会想办法替你再弄来一批。”
“即便弄不来,那该给多少钱我帮你还就是干嘛那么的拼?”
说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滴在她的手背上,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就在之前当他醒起来看见睡在他对面的苏觅时,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然后等他伸出手抚摸她额头之时,那滚烫的灼热感瞬间把那幸福的感觉给打消。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恐惧。
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觉得,一个普通的发烧感冒,竟然会让他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他堂堂一个将军竟然会因为这种小病感到恐慌,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哀求的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