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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呢?
两国的士兵仇视对方,举起砍刀的时候丝毫不会手软。
可是死去的士兵于他们的亲人来说却是痛苦。
最后有多少人因为战争失去了父亲、夫君、儿子……
谁又能看见他们的悲与痛?
水灵抿了抿唇,收好琴,缓步回到了村里。
不知谁家传来婴儿的啼哭、公鸡的鸣叫、肥猪的哼哼……
水灵又豁然开朗,死亡也代表着新生,我们拦不住死亡的脚步,但我们能守护住新生。
也许那些士兵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上战场,只是想守护住身后的家园。.
最后,水灵给自己总结出俩字“矫情”。
她微微一笑,快步往家里走,村内的打扫根本用不着她。
等回到温馨小筑,水灵先解除阵法,进入家门,她怕吓到苏勤,于是悄悄的进门想去洗澡。
结果一进主楼就看见苏勤坐在厅内等着,她看见水灵后眉头皱起,“你爹呢?”
苏勤起身走到水灵身边,上下打量,见不是她的血才松口气。
水灵赶紧回答:“我爹在帮村里收拾,得看着他们将尸首烧掉,不能扔到河里。”
“嗯,做的对,河里没那么多食肉鱼处理不了尸体的,你快去洗澡,然后好好休息。”苏勤点头。
“好。”水灵立即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看见桌上放着的白粥、包子和小菜,她微微一笑,娘亲肯定担心的一夜没睡,这粥的浓度就能看出来熬了一夜的。
她快速填饱肚子,之后去休息。
若水村的人经历了这一次抵抗外敌,心境上都有了很大改变,怕练武吃苦的都主动要求学习武术。
水哲然却找到水东流谈起了另外的事情。
“爷爷,咱们是不是该建造学堂了?”
水东流皱眉:“学堂需要砖瓦,县城里的砖瓦店好像不开了。”
水哲然一怔,“不开了?为什么?”
“好像是全家都去府城投奔亲戚,那砖窑交给了官府,一直闲置着。”水东流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摸出了烟斗。
水哲然摸摸下巴问:“那我们村有人会做这个吗?我倒是可以买下来,但没人管理不行。”
“不求能赚多少钱,至少咱们盖点什么不至于那么费劲儿。”
水东流吧唧一口烟袋,意味深长的说:“你这是没少赚啊?”
水哲然憨憨的一笑,“盖个学堂的钱还是有的,但大伙得出力。”
“这不成问题,可是你就不担心另一个问题?”水东流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