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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两样，但是起码得到了一些线索。
古玩市场的黑市，就是晚上进行的淘宝活动，按理来说，夜晚并不适合淘宝，但是黑市经常会出现一两条大鱼，总有一些抱着侥幸心理的人，会去试试运气。
毕竟那里，来物不问出处，谁也摸不清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所有人都在赌那个万一。
不过话说回来，原作者明明都还活着，而且那么年轻，她的画为什么会进黑市里面去啊？
那种地方一般不都应该只卖古董么？
像是李南，钟离那些年纪大的，尚且还能理解，为什么慕思思的东西会在那里面啊？
“我们先告辞了。”
许凡压抑住内心的疑惑，站起身和王刚说道。
王刚点了点头。
“哦，有空再来玩，我们大概会在这里合宿一个礼拜。”
“哦，我会再来的。”
“是么！什么是时候？哪天，几点，几分，几秒？”
“那个...这句话由男生来说，一点也不可爱，而且这种纠缠的感觉还有点恶心。”
“哈哈...开个玩笑罢了。”
王刚笑着送许凡两个人走了出去。
...
第二天
许凡跑到了荣誉校长办公室昨天的事情和李南简单的说了一遍，随后李南说黑市的事情就由他去搞定。
在临走的时候，李南忽然提了一嘴，问道。
“那个...许凡，你对学校里面的情况...怎么看？”
“欸...学校里面的情况？”
“啊...不，没什么，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许凡反问了一句后，李南迅速闭上了嘴，一脸心事的样子摆了摆手。
根据现在的立场，李南并不好去安排许凡干这些那些的事情，而且学校里的问题，终究还需要靠他们来解决。
许凡不过是学校里的过客，等到四年后，许凡一毕业，那么学校对于许凡来说不过是他的母校那种程度。
又不是古时候那种对学校情深义重那种情况，现在社会，学生对于母校的感情，并没有以前那么深了。
就算学校没了，学生最多也就会感慨一下而已。
就像是下雨天看到了没带雨伞的男性年轻人一样，最多就是怜悯的注视着他们罢了。
要是女性的话，就会变成雨后小故事，或者车站避雨的故事了。
呸...瞎想什么呢。
许凡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让我为你尽一份力...说起来简单，但是成年人的社会，往往伴随着利益关系。
就算你可以不去考虑，但是李南不能。
作为一个学校的校长，作为雕刻协会一部分成员的***，各个方面的交往和请求都需要由利益捆绑的，只有在雕刻这一方面才能是纯粹的。
其他的一概不行，付出不一定有回报，但是让别人付出，一定需要支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