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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到苍白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吐出一串地点。
“真的说了？太不可思议了！”
短短几分钟，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老鬼就被催眠了？
云玖还在继续问话，从D4集团的头目、工厂位置，到背后势力……凡是老鬼知道的，事无巨细，全都被挖了出来。
杨超瞪着比铜铃还大的眼珠子，难掩兴奋，“太好了！有了老鬼的口供，我们终于能将D4集团一网打尽了！”
“有什么好高兴的。”夏夏翻着白眼，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这种口供根本没有法律效力，让上面的人知道了，怎么办？”
要不是师父信誓旦旦保证这个女人的身份没问题，她都要怀疑这口供是真是假，说不定，根本就是她老鬼串通好给警方下套的。
“喂，你怎么了？”
许久没有等到杨超的回应，夏夏狐疑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他眼神惊恐，一手指着前面，嘴唇不停地抖动。:
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空……空……空间催眠术！”
杨超失声尖叫。
竟然是空间催眠术！
“什么空间催眠术？”
夏夏被他一嗓子喊得莫名其妙，顺着看过去，只见老鬼已经清醒了过来，眼底一片茫然，似乎全然不记得刚刚发生过什么。
而云玖，
正慢条斯理地将被她动过东西放回原位。
前移了半米的桌子，光晕昏黄的台灯，灯架上不停晃动的手链，还有墙壁上挂的时钟……以及，她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这就是空间催眠术，”杨超抓着夏夏的胳臂，激动地疯狂摇晃，“是扶月大神独创的空间催眠术。”
利用空间里原有的摆件，构筑出具有暗示意味的环境，从而达到催眠的效果。
夏夏保持着转头的动作，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云玖。
脑子嗡嗡的，不断闪现过她催眠的场景。
空间催眠术，
不用杨超解释，她也知道是什么。
还有扶月，
这个名字，在警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绝对的大佬级别人物。凡是她经手过的案件，无一不破。
别说一个小小的苏城缉毒署，就是帝国警备总署的领导见到她，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夏夏，你说云小姐该不会就是扶月吧？”
一定是审讯室里通风不好，杨超觉着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空间催眠术诶，那是扶月女士专门为审讯犯罪分子而创立的催眠方式。
不是她，还是能是谁？
会是扶月吗？
夏夏下意识看向云玖露在外面的半张脸。
她也是扶月的粉丝，对于偶像的事迹，自然是如数家珍。
几年前，扶月女士曾帮警备总署破获了一件挤压十几年的悬案，从而获得了特殊权限，可以随时参与到任何案件中去。
如果云玖就是扶月，那师父是不是……
哐！
老鬼挣扎了一下，身体撞到审讯椅上，发出一声巨响。
夏夏惊了一下，猛地回过神来。
她晃了晃脑袋，赶走这些不切实际、荒谬的想法。
真是疯了。
扶月女士在心理学上的造诣那么高，怎么说也是奶奶辈儿的人了，怎么可能是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
“怎么可能？扶月女士那么厉害，有几个模仿者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她就是天赋比较高，不然师父怎么会找她过来。”
“是，是吗？”
杨超也被她说得不确定起来。
是吧。
扶月女士已经几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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