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杜雁书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才鼓起勇气进屋。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大家还要研究剧本,就今天看过的景地和演员做一番分析。
三个导演就有三种风格,必须分工明确,不然就得打起来。
最后大家把剧本分成几段,谁拍哪个定好了,别人拍的时候别乱搅和。
研究完剧本杜雁书回到房间,拿出她带来的盆去水房打水,回来一顿擦洗,不能痛快洗澡是一种痛苦。
头发洗完了只能用毛巾包着,她没有带吹风机,现在的招待所房间找不到可以插电的地方。
看着脸上、胳膊上、身上和腿上的红色“非法建筑物”,痒得钻心,她泄恨一样的伸出手用指甲尖压出个深深的印子,好像有点解痒了。
这里大概由于气候的原因,蚊子和跳蚤都要比农场时的猖狂,而且带来的那些防虫的似乎作用不太大。
她把今天带着汗臭味的衣服洗干净晾上,又往红包上涂了点清凉油,才躺在床上睡觉。
床单是她自己的,但是也没什么用,已经被跳蚤入侵了。
睡觉前她把腿支在墙边控控腿,到现在腿还肿着。
这样的日子最起码还得坚持十天。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工作还得继续。
一天下来骑了差不多三十多公里,走了十几里路,她竟然觉得比昨天轻松多了。
这次最重要的任务还有一个就是找大象,找不来大象这部片子就要告吹。
这里不是人们想象的遍地是大象,非常少,非常难寻,现在也没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区。
更没有游客骑大象拍照的景点。
最后王干事找来一个涉外人员从缅国借了一头大象。
大象的事一敲定,演员和景地也选好了,几个人立刻返程回京。
又是一顿咣且,一路咣且回了京市,几个人都跟逃荒回来的一样,人也黑瘦了一圈。
杜雁书拎着大包小裹的又是盆子又是菌子的往自家院子一站,虎子都嫌弃地呜咽了两声,围着她转了转,打了个嚏喷。
秦敏慧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她,赶紧走过来,杜雁书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妈,你别过来,我生虱子了,身上可能还有跳蚤……”
好熟悉的话,好熟悉的场景……
杜雁书想起来很多年前她去村子里演出回来也是这样的台词,当时孩子爸那句“小埋汰孩儿”还记忆犹新,鼻子有点酸,想孩子爸了。
但是现在那个宠她的男人在大洋彼岸呢。
人果然不能惯着,被宠坏了容易矫情。
秦敏慧一拍大腿,“哎呦我滴个祖宗啊,你等会啊!”
她赶紧转身进屋,找出一个大铝盆,又拿了一个床单,“快进来,把衣服都脱了,把被单围上,把头洗了。”
杜雁书进来,她把门一关,家里也没外人,也不管丢不丢人了。
直接脱个溜光,把衣服往盆子里一扔,又把带回来的衣物扔进去,秦敏慧立刻倒上开水烫衣服,又坐到炉子上,打算把衣服煮一下。
在另一个炉灶上又烧了一壶开水。
杜雁书围着床单坐在厨房,头发痒得不行,这回是真生虱子了。
十月多份的京市已经很冷了,杜雁书围着床单里面真空,只能坐在炉子旁烤火。
等着水开了,秦敏慧又给她调好水,倒上百部酊。
扒拉她头发一看,上面真的有虮子了。
“妈,你拿把剪刀来,我把头发剪了。”
“这可多可惜啊?”
“没事,过些日子还要去拍摄,还得生虱子,头发长了不好打理。”
秦敏慧叹口气进屋拿了剪子,“要怎么剪?”
“先随便剪一下,能扎上就行,到时候我再去理发店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