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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墨翎曦也不是很清楚，却是有一种猜测：“我怀疑对方的目的暂时只是盛将军，至于要不要对付我，那得看后续的情况。”
陶冷霜是听懂的，她琢磨着这件事：“你的意思是说，黑手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帮盛将军，从而好改变他的计划，他对你有所防备和畏惧？”
墨翎曦不是太确定的说道：“有可能是这样的，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不想牵扯到皇权争斗，他的目的只有盛将军。”
陶冷霜隐隐有个念头，可这个念头太模糊了，她始终无法想清楚：“我觉得你说的应该是真的。”
她侧着身体看墨翎曦，幽冷的美眸中闪烁着怒意：“你想啊，连当今都忌惮你，那人最多是个臣子，他怎么可能不防备着你。”
很早之前她就大概猜到了墨翎曦的身份，只是不确定他到底是哪一位王爷。
但从他的言行举止可以猜出，当今很忌惮他。
墨翎曦挑了下眉，微微倾身看着她：“你说你这么聪明，我该如何奖励你？”
这话听得陶冷霜一头雾水，不解道：“我猜到了你大概的身份，和奖励有什么关系？”
墨翎曦又靠近了她几分，距离近到随时都能做点什么：“这是你聪明的奖励。”
陶冷霜更不解了，也觉得这话怪怪的：“还是不懂，你能明说吗？”
她聪明和奖励完全挂不上钩啊，为什么墨翎曦坚持要给她奖励？
墨翎曦刚要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了一阵哭喊声。
“冷霜，冷霜，你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
陶冷霜听出是陶家人，顿时来了精神，笑靥如花的跑到了大门口，连墨翎曦都忽略了。
墨翎曦：“……”他的存在感就这么弱吗？
捏了捏眉心，他抬脚跟上了陶冷霜。
陶冷霜一到大门口，便看到冻得直哆嗦的陶家人，一脸哀求的看着她。
“冷霜，求求你救救我，你只救我就好了。”.
“老大你这个不孝子，你这话怎么说的，要救也是救我。”
陶家人为了能得到陶冷霜的救治，在那撕扯了起来，谁都想让陶冷霜救自己，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陶冷霜冷眼旁观的看着，她瞥了眼旁边的墨翎曦，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瞧瞧，瞧瞧，陶家人多热闹啊。
她就喜欢看到陶家人这么热闹。
陶家人吵了半天，竟是动起手来，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裤裆，或者是用头撞你，谁都不让对方好过，谁都不想让对方得到救治。
雪地被滚得脏兮兮乱脏脏的，还散落着一些头发和血迹，看着别提多滑稽了。
陶冷霜估摸着陶家人一时半会不会结束，便回了院里，站在陶家人看不到的地方，询问暗卫情况。
“查到黑手的情况了吗？”
暗卫表示暂时没有：“另一个暗卫跟着那丫鬟了，那丫鬟很眼生，不太像是哪个家族的，盛家也没有这号人，估摸着是黑手专门买的。”
陶冷霜明白的点了下头，眉心微蹙：“这个丫鬟不一定知道多少事。”
“黑手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足见他有多缜密，但现在我们只有顺着这个丫鬟查。”
墨翎曦宽慰道：“不要急，早晚会查清楚所有的事的。”
他挥手让暗卫退下。
陶冷霜也知这点，有点儿犯嘀咕：“你说，黑手不可能不知咱们盯着陶家的吧，他应该能想到我们会顺着陶家查他的，那他为什么没有防备？”
“就像，他没利用你的身份做文章，假如他利用了你的身份做了文章，要解决我并非难事。”
墨翎曦：“或许，他是担心真相暴露，导致计划不受控制。”
“至于他为何任由咱们盯着陶家，可能这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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