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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辉惨叫一声,他抱头弯腰,闭上眼睛凭借着记忆往后退,到门口的时候被门槛绊住,上演了一个龟式后翻。
文姥姥嫌弃地扶额别开脸,仿佛眼前这个丢人的憨货她不认识。
文姥爷动作利索地关上门。
两个老人家此刻心里都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就给慧心找了个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门外,柳清辉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他捂着腿脚坐在地上缓气,脸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疼,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猜到脸上的伤口。
盯着紧闭的大门,柳清辉的眸光阴沉。
忽然,身侧想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柳清辉?你怎么在这?”
他闻声转头,面前的女人穿着蓝色的裙子,手边挎着一个同色的布包,身侧站着一个气质白净的年轻男人,文慧心虽然三十多岁,但是她保养得好,气质仪态出众,看着并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好啊文慧心,我说你这么急着跟我离婚,原来是有了姘头,”柳清辉看到对方,气火攻心,他冷笑一声,朝着男人说道:“小伙子,找女朋友可得擦亮眼睛,你还年轻,可别被这个离过婚的贱妇蒙骗了,她的手段你可不一定消受得起。”
年轻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低声朝文慧心说道,“文小姐,我先走了。”
文慧心微笑点头,待对方离开,她收回目光,转头看着柳清辉,眼神冰冷:“柳清辉,和你在一起十几年我都没发现你丑陋无比的真面目,一想到曾经跟你这种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年,我就恶心至极。”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镜子怼着他的脸。
柳清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大变。
他的脸上布满划痕,这些伤口冒着血丝,有的地方还沾着灰尘,额头刚刚在地板上刻出来一个包,血混着黑色的泥土和落叶沾在伤口上。
镜子转到他身上,原本干净的中山装此时褶皱一片,腋下的布料被撑破,露出里面浅色的衣服,整个人散发着狼狈与不堪。
文慧心看着他,语气嘲讽:“你自己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
话落,文慧心推开院门进去。
原地的柳清辉,脸色阴沉。
这辈子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
小时候日子苦是苦,但也只是物质上的苦,成年后进入单位工作,凭借着老爷子的这层关系一直顺风顺水,后来娶了文慧心,有了文家的关系,一路畅通无阻地又爬到了科长的位置。
在外头,谁不恭恭敬敬地对他?
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还是文家人,这么狼狈的模样还被文慧心的姘头看到了,柳清辉自觉丢脸。
想起那个男人,柳清辉冷笑,文慧心也不怎么样,离了自己只能找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
一瘸一拐地离开巷子,出来的时候,小王惊讶道:“柳先生,你咋变成这样了?他们打的你?这也太欺负人了!”
柳清辉疲惫地摆了摆手,“算了,先送我去医院,我的腰和腿好像扭了。”
小王不再多嘴,他扶着柳清辉上车,送他到医院。
柳清辉的伤看着恐怖,实际上屁大点事都没有,医生给伤口消毒之后便把人赶回去了。
回到柳家,老爷子看着柳清辉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你去接小鱼回来,你去干啥了?”
柳清辉想起晚上地事情就十分气愤:“还不是那两个死老头子干的好事!”
柳老爷子深色翻了翻白眼:“文家那两个老头我一个胳膊就能撂翻在地,你被他们搞成这副模样,你看我信不?”
柳清辉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不吭声。
老爷子看着他这副模样,狐疑地开口;“真的是他们?”
柳清辉没好气地说道:“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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