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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哈腰应答道:“诶,小民在。”
福宽摆摆手,微笑道:“老人家不必如此,我也是替贵人办事,跟您一样是个布衣之身,就不用拘这些虚礼了。”
“嗯嗯,好咧。”葛大夫仍点头哈腰应道,神情放松了不少。
福宽不再客套,直接单刀直入:“六年前,你在京郊姜家庄,是否替姜家一位女眷接生过?”
“是呀,那位夫人腹中怀的是双胞胎,还是脚朝下的逆位,当时大出血,姜家庄的庄头连夜到燕山请老夫过去,幸亏救治及时呀,虽然遭了不少罪,但好歹母子平安。”葛大夫此前经何婆子提醒,他已经回忆起来了。福宽再问时,他才那么快脱口而出。
“老人家,隔了这么多年,您确定当年那位女眷怀的是双胞胎?”福宽刻意确认一句。
葛大夫对福宽质疑他的记忆力有些不悦:“肯定没错,老朽我记得很清楚,双胞胎,一男一女,娃娃长得水灵灵的,真讨人喜欢。不信你问何婆子。”
靖亲王坐在包房里间,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当葛老头说起姜雅琴当年生产的清形,他的心突然一阵刺痛。
何婆子冷不防被葛老头叫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低头不敢看福宽的眼睛,目光躲躲闪闪:“啊……是、是的。”
福宽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不明白这何婆子为何如此慌张,于是他转过头去,又笑着问道:“何大妈当年也在现场?”
“哦,呵呵,在、在……嗯,姜家庄就我一个稳婆,所以庄子里的女人生产,一般都是老婆子我去接生。”何婆子低头敛眉,不敢看福宽一眼。
“那何大妈对那位女眷相必是很熟识吧?”
“哦,不不,不太熟。老婆子我是外来户,庄上的事情知道得不对。只知道那位女子跟京城的荣国府有些亲戚关系。”何婆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福宽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笃定这位稳婆一定知道些什么。何婆子见福宽拿眼瞟她,也不说话,心头更是打鼓般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