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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攸躲在房中,脸颊两坨红晕经久不散,她只觉身体十分热,那感觉十分的难受。
上官玉琅此时后悔不已,他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冒进了,令沈攸攸无法适应,便一直守在房门外不肯离开,李崇也未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心中也有一丝愧疚。
沈攸攸打开窗,小咕噜飞到了窗口,她将绝笔信绑在了小咕噜腿上,看着它飞往远处。
一门之隔,沈攸攸心中苦恼不已,上官玉琅只怕自己直白的情感伤害到了她,不敢离开房门半步,生怕第二天沈攸攸不辞而别。
沈攸攸一夜未眠,早晨起来后便看到上官玉琅睡在地上,“义兄怎么睡在地上,别着凉了。”
上官玉琅见沈攸攸出来,他顿时心情豁然开朗:“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所以便守在这里。”
沈攸攸面颊又泛起了红晕,她不自然的干咳了几声,说道:“义兄放心,我不会离开的,这里就像我的家一样。”
上官玉琅又小心问道:“攸攸,昨晚的话,你”
“义兄,我.”沈攸攸吞吞吐吐说不清,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是什么,但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上官玉琅懂了沈攸攸的犹豫,他只觉得喉咙有些生疼,说出的话略带沙哑:“没关系,我等你。”
沈攸攸不再说话,她不敢对他做任何承诺,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段感情,她心中只有一个位置,是留给司佑棠的,他们志趣相投,情投意合,若不是卷入了朝堂风波,他们现在一定会十分的恩爱吧?
晚上,京都的流云坊内,各路官员来此尽情享乐。坊内,灯柱环绕,香雾缭绕,几位女子香肩半露,与贵客携手共进流云坊。
“啊,来人啊,救命啊”
一女子衣衫不整的从房间跑出来,她的脸上无比惊恐,门口小厮立刻冲上去查看,只见一男子浑身赤裸的躺在床边,眼球突出,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甚是诡异。
不出一刻,慎刑司的人已封锁流云坊,司佑棠也已到达现场,他走进那间屋子内,便闻到房间内香味异常,他捂着鼻子走了出去,又命人将那女子带上来。
“这屋子内点的是什么香?”
女子起初扭扭捏捏不愿意详说,只说是熏香,司佑棠扼住她的手腕,只见她指甲内还残留些香粉,厉声道:“这是什么?普通熏香能发出这么众的香味?”
那女子这才和盘托出:“这熏香是新来的品种,它有奇效,既能点缀房间又能”
司佑棠明白,便放开她,命人取走一些熏香,拿去给仵作检验。
朝堂上,北帝动怒:“真是可笑,朝堂命官却死在烟花柳巷,一个也就罢了,居然还有,靖王,慎刑司调查结果如何?”
司佑棠站出,说道:“陛下,仵作将房内熏香拿去查验,已证明是丹石之物,但莫言堂店主已被人所害,案子一时之间毫无头绪。”
北帝鹰眸微眯,道:“又是丹石,所有关键人物均已伏法,说明还有人继续制作,加大力度,必定查出真相,还我北朝一片净土。”
陆进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哂。
校练场内。陆进正和士兵切磋武艺,忽手下来报:“殿下,太子妃还没有踪迹”陆进不悦,都这么久了,依旧只知道人在善恶堂,却没发现任何其他的线索,真是废物,说着,便一拳打在手下的腹部,看着对方痛苦的哀嚎,他玩味一笑,不断膨胀的欲望瞬间将他湮没。
裴昭也多少听了些流云坊的事,她突然有些害怕,若公子处理不妥,万一靖王怀疑到自己这里,她又该如何应对?
沈攸攸兴奋不已,这么多天,终于等来了其他的消息,那流云坊必定是个大的突破口,她女扮男装,决定亲自去一探究竟。
上官玉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听说沈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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