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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过子夜,郊外别院内侍卫隐藏在暗处,未等到皇帝下令,一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夜路崎岖,丽妃长山跋涉,不敢停歇的赶到了这里。四下暗沉沉的,丽妃试着轻唤女儿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芊芊,是母亲,你在哪里?”丽妃发髻松散,妆容邋遢,黑暗中只见她明亮的眼眸在搜索着什么。
忽而火把点亮了院子,她才惶惶看清正中央坐着的人是谁。
皇帝和靖王端坐在两侧,身后一众内侍肃然垂首,丽妃吓得跌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她所能想到的每一步都只是别人让她走的而已。
“皇上,皇.”借着一点火光,她能明显感觉到北彧那阴郁的面色,她只能乞求皇帝念在往日的恩情上宽恕她。
北彧冷冷抽开广袂,把脸别过,没脸再看着这个疯妇。
靖王自是不会替她求情,他视北淼淼为妹妹,却不知她差点被人侮了清白,若不是沈攸攸搭救,恐怕现在早就让丽妃的算盘打的噼啪乱响了。
“丽妃,后宫乱政,本就该死,你又谋杀公主,又是重罪,调虎离山之计,你还真是以下犯上。”
皇帝将她所做之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揭示,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命人将丽妃囚禁在马车上,即刻押回皇宫,等待处决。
司佑棠欠身恭送皇帝回宫,北彧正要走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说道:“靖王近日似乎对朕后宫的事插手颇多,朕政务亢杂,对后宫冷落了许多,靖王不日将要启程前往西诏,不如在府中歇息几日再上朝?”
司佑棠听出话语中的猜忌,他微躬身行礼,声音嘹亮:“臣谨记陛下教诲,日后不会再越雷池半步,之前情况严重,未向陛下请示,是臣失职。”
听到靖王的回答,皇帝这才心安,又假模假样扶起司佑棠,以示关怀。
骑士护卫走远后,空留司佑棠一人在此,他望着车队的背影,心中蓦地一紧,一向心思稳重的他也觉察出一些微妙,适才的震怒,原是演给他看的,北彧本是不喜形于色的,如今却对自己百般“关照”,不知日后又会怎样。
等到车队渐行渐远,淳于隽才慢慢现身,开口说道:“为了避嫌,我现在才出来的。”殊不知,他这一举动更是救了自己。
“你小子,果真能揣测君心。”司佑棠笑笑,淡定将刚才的事情遮了过去。
天亮后,司佑棠回到府中,这几日没有陛下宣召,他都不得进入皇宫。如此也好,他已有好几日没有和沈攸攸闲坐交谈。
时辰尚早,司佑棠来到内帷,他静静地在珠帘前伫立许久,沈攸攸酣睡沉沉,他不想过多打扰她的美梦。便自己褪了外衫,轻轻揭开珠帘,慢慢绕到沈攸攸身侧,长臂一展,将沈攸攸搂入怀中。身下的美人儿不适的动了动,又嗅到了熟悉的香味,又沉沉睡去。
皇宫中,弃妃何氏被带到慎刑司,受笞刑三十,几名膀大腰圆妇女将丽妃手脚捆绑好,又将她的华裳脱去,露出细嫩的肌肤,纵使丽妃苦苦哀求他们给自己留点尊严,也无济于事。这样做是因为笞打犯人时,若主人想留有一命,便会褪去衣衫,防止衣物和皮肉粘连,送医时不好打理。
后面一排宫人看到丽妃肌肤,左右挤眉弄眼,早就听说丽妃娘娘生的冰清嫩滑,天生丽质,今日果真大饱眼福。丽妃明显能感受到对面的阉人炽热的目光,只是此时她无法动弹,只得骂几句出出气:“挪开你们的狗眼,本宫岂是你们能意Yin的?”
行刑的太监笑了,都这时候了,还称本宫?
一鞭子下去,丽妃惨叫声连连,豆大的汗珠渗出额头,双腿不由控制的颤抖,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已经失宠,且不会再回到之前的荣光。
不知到第几鞭,丽妃白皙的肌肤布满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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