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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等着他继续说下文,谁知商玄御话到这里便打住了,一点要多作解释的打算都没有。
如果再追问下去,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而且,以商玄御的城府,没准他已经起了疑心,就等她主动开口问呢。
毕竟,她母亲曾经的贴身婢女也叫松音。
母亲最后一次出门是去镜池山采药,身边带的便只有婢女松音。
两天后,噩耗传来,镜池山突然发生山崩,半边山体坍塌。
又过了五天,朝廷派来的士兵终于在乱石之下刨出了两具已辗成肉泥的尸体。
从尸体留下的衣物和残碎的随身物品最终确认了两人的身份,正是黄雪君主仆。
如果不是马灵苏母女在她面前说漏嘴,云姝上辈子可能到死都会以为母亲是死于天灾意外。
后来,魂体状态的她跟着蔺紫瑜,确定了母亲死亡的真相,可对于松音,蔺紫瑜却从不曾提及过。
毕竟,对她们而言,松音不过是个婢女。
但想也知道,既然她们能布下如此缜密的假死计划,让她母亲彻底消失于世人面前,又怎会放过她身边的婢女?
在此之前,云姝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她突然不这么确定了。
或者说,她心底奢望着商玄御要找的松音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松音。
只是,这可能吗?
就算真的可能,商玄御又为何忽然查这些?
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这倒是让云姝又想起了在幻境里看到的前世,商玄御为她寻的紫晶棺,布的聚灵阵,以及,因为她而刺杀蔺紫瑜,以至于邪毒彻底暴发……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为她做这些,或许,等回去后,用她自己身份时,可以找机会问一问他,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其它她所不知道的渊源。
放下思绪,云姝专注于眼下,银针开完穴后,她引了一缕灵气入他体内,用以滋养他经脉。
商玄御只觉一丝暖流自她指尖导入他手腕,再沿着脉搏,迅速流遍全身。
虽然他现在渐渐适应了邪毒的侵噬,并成功的暂时压制住了它,可为此他也几乎随时都要保持精神高度紧绷,以及,不可避免的身体上的疼痛。
其实,这种肉体上的折磨二十多年来他早已习惯,并能掩饰得不露半分端倪。
可此刻感受到那股暖流所经之处,躁动渐缓,疼痛也随之褪去,胸腔里却像是被那股暖意彻底浸润包裹,整颗心烫得惊人。
他可以强行压制心中的杀念,但现在,好像有另一股名为占有的渴望,在心海之中迅速疯涨,隐隐有随时超出他掌控之势。
云姝为他氲养了一遍全身经脉,本以为可以缓解他的症状,让他身体舒适一些。
可收针抬头,却见他眉头紧蹙,眸中全是隐忍,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按说不应该啊,灵气是最养人的,基本上不会有不适才对。
她这一开口,商玄御脑中霎时清明,那些极力克制下的渴望瞬间敛了个干净,没让她看出半丝异样来。
“只是忽然心口有些疼痛,现在没事了。”
“真的?”他情绪转变得太快,云姝有些将信将疑,怕他明明不适却故意隐忍。
想了想,终是不放心又搭上他脉搏。
“你的治疗很有用,至少,暂时是不痛了。”他这一点没有骗她,他现在非但不痛,全身还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就连疲乏都消失了。
亲自确认过他体内的邪毒确实安份了许多,云姝才算松了口气。
至于他刚才说的心口疼,可能是灵气入体时邪毒的反噬所致?
她对他的说法并未生疑,想到从白昼那里问到的消息,便趁机与他说了菩提莲与佛手舍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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