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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依稀觉得这一男一女中,那男的有些眼熟,最后,还是根据他的衣物才依稀辩出,这似乎是江砚。
只是,现在的江砚已经不是她印象里那个斯文儒雅的书生样儿,一张脸肿得像个猪头,两个眼睛周围一圈乌紫,明显是让人胖揍了一顿。
至于另一名年轻女子,想来就是他的情债了。
“你们打的?”云姝好奇问。
“没错,我揍的。”元知犹有余怒的看向马车内的人,道:“敢拐我们王爷的未婚妻,还害我追了一百多里地,要不是王爷要留活口,他早就没命了,只是暴打一顿,算便宜了他。”
想不到平时一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元知还有如此血性的一面,云姝冲他竖了竖大拇指,赞道:“干得漂亮。”
“王爷说了,这江砚是黄姑娘你的病人,尚未痊愈便私自出逃,理应交由你来处治。”元知挥了挥手,示意连人带车都归她了。
这人云姝倒还真用得上,没想到商玄御就给她送上门来了。
“那就谢谢你和你们王爷了。”
一时间,她心情都好了些。.
没有多作停留,她带着甘草和昏迷中的薄荷,上了另一辆马车,离开了煜王府。
墨彧居内,商玄御收回了意识,忽然开口道:“元清,你跟着她,暗中保护就好,不要露面。”
片刻,空气里传来一道微冷的女声:“是。”
随即,似有些许凉风拂过,墨彧居内又恢复了安静。
仅过了半个时辰,单枢匆匆赶回王府,来到了墨彧居。
“王爷,一切按照您的计划进行,属下的人已经暗中盯紧了他们,只待后续的消息。”
商玄御点了点头,道:“他没有生疑吧?”
单枢脸上露出一抹狡黠,道:“属下等人追着他们打了一天一夜,最后才被他们侥幸逃脱,败得很自然,他们应该是看不出破绽的。”
虽然他人有些时候有点憨,不过,办事能力商玄御还是放心的。
“好,后续的事你亲自负责。”
“嗯?您派我去,那您身边岂不是只剩元卫了?”单枢顿时便有些不放心。
商玄御轻嘲道:“说得好像你能保护本王似的。”
单枢却没动,道:“我虽武力不如您,但我运气好啊。师父可是说过了,您最好常将我带在身边,毕竟,您这几年的气运实在有些不济。”
“可这次的任务,派其它人,本王不放心。”
商玄御坚持这个决定。
单枢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心意已决,断无商量的余地。
“那,您可得处处小心了。”
“去吧,本王死不了。”商玄御挥手赶人。
长乐街小院。
元知不仅命人将江砚两人抬进了他原来住的厢房,还把云姝购来的那一大批药材也搬进了后院。
送走了煜王府的人,云姝封闭院门,第一时间先是去了薄荷的房间。
情蛊造成的心脉损伤让薄荷一直昏迷着。
云姝先给她喂了颗修复内伤的丹药,又为她扎针梳理了一遍经脉。
所幸,这情蛊虽然折磨人,短时间内却还不会致命。
“小姐,情蛊有解吗?”甘草还是在回程的马车上才知道薄荷并非普通的内伤,而是中蛊。
虽然共事时间不长,两人却也有了些情谊,眼下不免替薄荷有些紧张。
“本来是难的,不过,现成的药引子有了,还是可以一试的。”
云姝一边说着,一边拿纸笔开始配药方。
“药引子?莫非,您是指江砚那狗贼?”
对于她口中的称呼,云姝只是挑了挑眉,随即轻笑道:“有句古话,不是叫心病还得心药医,你去把那狗贼叫醒,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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