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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是一个敏感的人,周围的环境很容易就左右了她的情绪,在学校她是没家世没背景,却能莫名奇妙空降的人,业务能也是小白,又不会和同事搞好关系,自然处境就很艰难。
在“耳房蜜薯”,没有攀比,人人都有自己的岗位,每天那么忙,同事之间的交流都是以工作为主,哪里来多余的心思搞一些小动作。就连薛城这样的京城少爷,身上都没有一点骄傲自大的毛病。
顾月在这里感受到平等,自然就觉得自在。
学校的工作自然是不能丢的,可是来这里帮忙能让自己的心情得到愉悦,顾月就不会觉得累。
精神上的放松是能抹平身体上的疲惫。
周晚晚怎么会拒绝,这不就是周晚晚当初的目的嘛,周晚晚给了顾月一个大大的拥抱,“表姐,欢迎你!”
表姐的事她看到了希望,虽然短期内不一定会让顾月好起来,可是一个人的伤痛本就不是一时能好起来的。
周晚晚觉得自己再回家时就能告诉大姨单英,让她放心了。
周晚晚这边一切顺利,却不知道妈妈单芬正在被人纠缠。
自从钟秀答应还村里红薯钱,家里就在想一切办法凑这个钱。
周老太先是想到了孙女周小琴和狗剩的婚事,约了狗剩谈彩礼的事,记得当初狗剩可是拿出一百元说是给周小琴的。
结果周小琴从县城呆呆回大石村后,狗剩就来过一次,再也没提要娶周小琴的事。最后还是村长在中间周旋,两家才把婚期定下来,眼看婚期近了,狗剩没上门下定,周老太就主动上门去要。
狗剩自觉被周家害惨了,现在还要娶一个呆呆傻傻的周小琴,心里就很不甘心。
“姨奶奶,我家也没钱,再说咱们农村结婚谁家给过一百的彩礼啊,反正我是出不起这个钱。”
他又不是傻,好姑娘都要不了一百的彩礼,一个傻乎乎,心里还惦记着别人的周小琴怎么配收这么多的彩礼。
狗剩耿着脖子就是不给。
周老太气的吐沫星子横飞,到底是把狗剩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
狗剩把门一关,从褥子上抠出两个小棉絮往耳朵里一塞。
周老太骂声减弱,嗓子都有点劈了。
回到家就把周小琴拉过来狠狠锤了几下,“你个丧门星,快给我嫁出去,看你就晦气!”
钟秀看着心疼,把女儿搂在怀里,“妈,您这又是跟谁生气了?拿小琴出什么气啊。”
周老太眼眉一立,“看你生的好女儿,一点出息都没有,狗剩连个彩礼都舍不得给。”
钟秀小声囔囔道:“玉梅倒是嫁得好,可不是也照样不管娘家。”
周老太眼不花耳不聋,自然是把钟秀的话听的真切,“你别扯玉梅,玉梅可从来没让***过心。”
钟秀嗤笑,“她是不用您操心,我看她心里都没有娘家人。”
小姑子周玉梅嫁到城里,这逢年过节都不回娘家照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周老太根本就没生过女儿呢。
钟秀的话确实刺激到周老太,周老太立起眼眉狠狠地剜了儿媳和孙女。
周老太回房换了一件半新的衣服,又从箱子底下掏出五块钱揣在了身上。她要进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能不认她这个娘?
“妈,您怎么来了?吃饭了不?我给你下碗面条吧。”
周玉梅倒是难得的好心情,自从她发现二嫂单芬在县城开了小饭店后,隔三差五就去打秋风。
她也不是没去过“耳房蜜薯”,只是王艳萍每次说话都夾抢带棒,周玉梅一点好处都讨不上,还白让王艳萍给埋汰一顿。
单芬就不一样了,她每次去都能蹭吃蹭喝。
周老太见女儿这次对她态度不错,没有像以往一样埋怨她穿的土气,给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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