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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泥土的密封箱里,如此大半年,鼻烟壶才重见天日,不过此时的鼻烟壶已经彻底失去了刚出炉时的贼光,釉光内敛,如同真的老瓷器。
从作假手法上来看,这老者跟李国胜那批作假高手的制瓷流程几乎一致,就是没有那帮人的先进设备。
难道这个老家伙与那帮人是一起的?
秦立心中狐疑,但表面上不动声色,拿起鼻烟壶的那一刻,顺势看了眼底部。
底部圆削,有施白釉,典型的平直足,可见胎质很细腻,但不够紧实,很符合道光年间的工艺水平。
就听秦立说道:“不过,这件鼻烟壶做的稍微精致了些,道光年间,清廷已经腐朽、衰败,瓷器形制没有这么规整,这个鼻烟壶的形式太匀称了,两边完全对称,工明显有点过,显然是个仿品……”
“但奇怪的是,一件仿品竟然做出了清瓷的釉光,且手感还有那种水润感,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说着话,秦立将鼻烟壶放回折叠小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对老者说道:“老爷子,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件鼻烟壶应该是采用的“老料新烧”的方式,重新烧制出来的。对吧?”
“这也能看的出来?”
老者顿时失声,再无先前之镇定。
秦立能通过瓷器形制看出是仿烧,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在预估之内。如果不是对自己的专业水准有足够的把握,也不可能敢跟他玩斗瓷。
但能直接说出造假方式……
这特么简直离了大谱!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者的一双老眼直接瞪圆了,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只觉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