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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漫不经心的微表情,还有幽默的自嘲,让温棣眼前一亮。
倾城绝艳的皮囊下,藏着一个带点混不吝的有趣灵魂,这样的女孩子,他从未见过。
“温先生,陆院长带着他的医疗团队去给我妈看诊了,您知道吗?”
温棣唇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这小崽子还在拐弯抹角试探他。
他弹弹烟灰,启唇吐出两个字,“知道。”
贺暖眼帘微瞠,“怎么知道的?”
他边批复邮件边说,“陆院长是从这过去的。”
“那您是怎么请到陆院长的?听起来您好像跟陆院长很熟悉。”
温棣谎话掺杂着说话搪塞道,“我有丛集性头痛,被陆院长的团队当做罕见病例研究,已经跟踪治疗了很多年,算是熟人。”
贺暖见识过丛集性头痛发作的病人什么样子,对温棣的同情又多了一分,但是远没有对自己的同情多。
这踏马的……
果然闪婚不靠谱!
“后悔跟我结婚吗?”温棣说着将烟蒂丢进手边的纸杯中。
燃烧的烟蒂与水碰撞出滋啦声,就像贺暖这23年的人生,滚烫又煎熬。
要怎么回答他?
说后悔,太伤人;说不后悔,太假。
贺暖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温柔开口,“我很庆幸遇见你。”
“因为你,我才有机会见到陆院长,我妈才能被陆院长收治。”
“温棣,谢谢你。”
温棣没等来她的花言巧语,也没等来她的直言相告。
她一脸真诚地道谢,反倒让他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你不必谢我,陆院长会收治令堂,可能只是因为令堂的病症刚好符合他的研究课题。”
贺暖忽然想起姜南青说过,他对陆院长提过母亲这个病例,但是陆院长婉拒了。
这么看来,温棣与姜南青,必然有一个在说谎。
她盯着温棣的腿,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温先生,我很会按摩,给你按按腿吧?”
温棣敲字的手停在键盘上,舌尖轻抵后槽牙,这个小崽子是真缠磨人啊,还想着试探他!
温棣不说话,贺暖就直接来到他面前,心里得意:你的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上手一模就知道了。
温棣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你确定要给我按摩?”
贺暖挑眉露出几分坏,“温先生,你不会害羞吧?”
温棣故意在她手腕上揉捏两下,“只有你放得开就行。”
贺暖猛地甩开他的手,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这是正经按摩,你想什么呢。”
温棣勾唇笑得邪魅,“男人嘛,还能想什么。”
“提醒你一句,浴巾底下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