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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虽然林云鹤的心神之前经历过潜意识空间的拉扯，但当时他是处于意识消融状态的。
也就是说，当时心神的拉扯对他现在内心的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毕竟他甚至不知道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所以现在的林云鹤还是有着非常复杂的思绪，自然也就更加不能顾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看着面前展现着异常威压的三清老祖的神像，林云鹤眯了眯眼，从旁边抽了三根香。
点燃，握在手中，做了一揖。
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三柱香插在了三清老祖神像钱的香炉之上，他恭敬地说道：
“请道祖为弟子解惑！”
而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三清老祖的神像也是光芒一闪。
瞬间，林云鹤感觉自己的神魂离体了，来到了一处满是迷雾的空间，面前则是站着一个与他完全相同的人。
就好像他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他自己一般。
看到这一幕，林云鹤顿时眯了眯眼。
好家伙，这三清殿的问心功能还真是，整的越来越好了。
好像之前他来体验问心效果的时候没这么好的啊。
理了理纷乱的思绪吼，林云鹤这才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自己内心的投影，缓缓问道：
“我真的有改变这么多吗？”
这话一出，内心投影顿时微微一笑，反问道：
“既然早有感觉，何苦再做追问？”
听到这句反问，林云鹤沉默了。
确实，他早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一只在宽慰着自己罢了。
总是在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说与青龙山有关，与重新做回道士有关。
就是不愿意承认这种越来越失去感情的状态与系统有关。
“这真的是好事吗？”
沉默了半晌，林云鹤接着问道。
而对面的投影则是一甩拂尘，依旧是笑着反问道：
“此刻你心中明明闪过了万般坏处，这个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听到这话，林云鹤也是再次沉默了。
只能说对面不愧是他内心的投影，将他现在的内心所想拿捏的死死的。
确实，刚才他思索了一下如果继续维持这种状态会不会有好处。
而结果很明显，他没有想到任何可能得好处。
从王秀的话语中也能感受出，他现在这种状态也并没有给他身边亲近的人带来什么好的观感。
甚至很有可能给他们徒增了烦恼。
而这是林云鹤想要的吗？
显然不是。
甚至可以说这是与他回到青龙观时的想法是有点背道而驰的。
想到这里，林云鹤再次眯了眯眼，问出了心中那个最核心的疑问。
“这一切与系统有关吗？”
虽然知道大概率不会得到答案，毕竟这个三清殿以及它问心得效果本质上就是系统给予的。
就算真的与系统有关，这个问心估计也不会说出真的答案。
但令林云鹤很惊讶的是，对面的投影真的还真就非常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除你之外，所有外物即是外物，是没有感情的工具，普通的外物如此，系统亦是如此。”
“本心是否通透，是魔是佛，最终看的不还是自己吗，区区一件工具又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轰！”
这话好像一柄重锤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林云鹤的心中。
他不知道三清殿这个问心功能说的是不是真话，但他确实是实打实的受到了启发。
投影说的太对了，系统不过是外物，他林云鹤才是系统的宿主，也是系统的掌握者。
系统不过是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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