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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起火,我就窜了。”
光子听得一愣一愣的,满眼的崇拜:“我擦,哥们儿牛批啊,这不只是拘留吧?两年起步啊。”
“不会,我找了人,只要我今天没被他抓着,明天就是新的一天。”此刻我甚至有些得意,打警官还能这般肆意,破规矩的事儿,总是能突出自己的不凡。
规矩,是权利阶层赋予社会的框架,大多数人身在框架之内,只有极少部分,游离在边缘,反复跳进跳出。有些人可以篡改规矩,甚至创建规矩。
最简单最明显的便是尼斯国服务人员的招录,有些岗位年年招聘年年空缺,其实只是等着某位权贵家的子弟毕业;
有些岗位将招录条件指定的格外详细,必须某某学校某某专业,且拥有一种小众的技能证书,其实就是量身定制;
而如果那些方法还不能将众多的竞争者排除在外,而纨绔大少又发挥失常,至少还可以扩招,可以补考,手段不胜枚举。
光子的轻呼唤回了我的思绪,看着我疲累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是一夜没睡吧?你洗个澡歇一歇,我找个跑腿送点纱布碘酒。”
对于光子,我出于本能的信任,毕竟十几年的交情,更何况,这次本来就是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可靠。
从昨天起便处于紧张的我,此刻确实需要休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稍微收拾一番,倒在床上。
这是一段煎熬的梦,一把尖刀缓慢的向着我的眼睛刺来,一点点的靠近,我却无法动弹,甚至无法闭上眼睛,恐惧与绝望渲染了周围的黑暗,只有那刀尖清晰的印出一张残破的脸。
我不畏惧死亡,更害怕折磨,我不畏惧疾病,更害怕残疾。
刀尖依然在逼近我的眼珠,已经触碰到了睫毛,我想大叫,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似乎千斤巨锤砸在了我的胸口,一下又一下,频率逐渐增加,增加到我的心跳跟不上那节奏。
啪啪两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尖刀消失了,巨锤不在了,可我依旧睁不开眼睛,动弹不得,我好像听见了光子的呼喊。
一阵清凉,一盆冷水浇下,我才恢复了知觉,眼前的光子还在努力的扇着我耳光。
“你丫终于醒了,就看你冒冷汗,呼吸都快没了。”
我伸出手,示意光子拉一把,起床后回身望去,床单上已经是个汗渍浸透的人形。
“妈的,鬼压床了,人生第一次,真他娘邪门。什么时间了?”
“八点半了,今晚你要不就住我这儿?还能一起开个黑。”
“我这屏幕能跟你开黑?别说能不能看清画面,玩一把手皮都要磨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这手机也该换换了,用了四五年了吧。”
“我饿了,弄点儿吃的。”
“家里就泡面,要不出去撸串儿?顺便整两瓶脾的?”
“行,我请客。”看着眼前的倒计时不到4个小时,想到花出去的钱,明天又能回来,我都想肆意挥霍一把。
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我,推着光子就出了门,顺便还能看看彩票的开奖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