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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二爷爷为了霸占我们家的房子我们家的地,带着叔叔们冤枉我偷他们家钱了,想逼我爷屈服。”
啊……
“大虎叔和二虎叔要动手打我了,屈打成招了……”
班澜的声音软糯,大声喊起来传出去老远。
正好把路过的村民和左邻右舍都喊了过来,大家围到了班澜家院子里。
“班福一家的良心被狗吃了,想当年他们欺负班峰死了,留下孤儿寡母……现在又抢班瑞的房子和地,还冤枉胖丫……”
“胖丫懒归懒,馋归馋,讹人归讹人,还真没听说过偷钱的恶习。”
“班福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了班瑞的家当,可没少动脑筋。”
“胖丫昨天还帮了老赵头,没想到今天偷了班福的钱……”
村民们议论纷纷,班澜一笑:“各位叔叔婶婶,二爷爷说班招娣亲眼见我去他家偷了钱,自家人证明自家人,你们信吗?”
“胖丫,甭狡辩,就是你偷的!”班福气急败坏。
“二爷爷,你的钱丢不丢,是你家的事,你应该问你儿子你孙女谁偷了,不是来这里污蔑我。”
“呸!”班大虎一指班澜,气炸了:“死丫头,你什么意思?”
“钱在我爹那放的好好的,我们怎么会偷自家的钱?”班二虎凑上来。
“敢情你们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欲盖弥彰啊!”班澜装作恍然大悟:“你们就那么相信你爹,不是他偷偷给了某个儿子,故意说丢了钱,转移你们的矛盾?”
这话挑拨的,把班福气的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盯着她。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也惊讶地看着班澜,实在想不出平日里光知道吃,什么都不懂的班胖丫竟会变得如此词伶牙俐齿。
班瑞此时已经激动的要抹泪了。
他孙女长大了,结婚了知道动脑筋了。
“钱就是你偷的,除非你找出证人自证清白!”班福咬死口。
“我要是能自证清白怎么办?”班澜盯着班福:“二爷爷,你能当着乡亲们的面给我赔礼道歉吗?”
“死鸭子嘴硬,怎么,你想找苏媒婆还是班瑞当证人,他们跟你是一伙的,不算!”班福直接堵上了班澜的嘴。
“班招娣能证明我偷钱,我就不能找我爷证明我没偷钱了?”
围观的人群里,班澜看到了退伍军人李柱子:“李大叔,你给我们评评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是这个理?”
班福一家作威作福的,李柱子平日里就看不惯,有这么多人围观,班澜又点名李柱子,李柱子心中一凛:
“班福,丢钱的是你,证人是班招娣,上门要搜身的是班大虎,你们一家这是干什么,联合起来做局污蔑胖丫吗?”
“钱就是胖丫偷的,除非胖丫找出证人!”班福咬死口。
“好的很,二爷爷,要是证人证明我是被污蔑的,你们一家子给我爷磕头赔罪!”班澜说完,分开人群,大步走出去。
不一会儿,她拉着吴翠花走了进来:“吴三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照实话说。”
刚才送蘑菇回去,吴翠花就满脸哈欠,肚子太大拖累的,回去就睡,班澜笃定,吴翠花还不知道他们家闹的这一出戏。
吴翠花挺着大肚子,睡眼朦胧的被班澜从床上拉过来,还真没弄清什么事,听班澜这一说,点点头。
“吴三婶,刚才我帮你送蘑菇,到你家院门口,你是不是把我推出来,不让我进去的?”吴翠花同班家人还真不一样,班澜知道她不会说假话。
“是啊,怎么了?”吴翠花看一眼班福和自家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咱们两家不和,我怕招你进门挨骂。”
“吴翠花,你闭嘴!”班三虎一听,上前就捂住他媳妇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