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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喜久福差。
楪茂有意识打包一份带去给五条悟和悠仁分享,但想起之前某白毛教师的无节操宣言,忽然又不情愿了。
平时他在自己面前玩玩闹闹也就算了,但到长辈面前还这样,那就无法原谅了。
安娜不知道五条悟的强大之处,单看一个成年大男人忽然不打招呼来求婚,正常的妈妈都会把对方列为可疑人物的吧!
假如咒术师真的这么干了,那他在安娜面前的形象可谓彻底完蛋,以后她肯定无法接受自己和五条悟在一起。
绝对不能让安娜伤心/担忧,这是楪茂的底线之一。
但五条悟的家庭观念似乎很薄弱啊,想来咒术界的御三家也水深,说不定在五条家都没有正常的母爱关系,他可能从小到大做什么都会被父母允许,早已习惯无视旁人感受,如此这样,他能理解自己的生气和担忧么?
楪茂觉得,必须让五条悟意识到他的行为会给自己造成巨大困扰,否则以后铁定要崩。
神明认真警告自己:不能贪恋美色(?)而忽视了对方致命的缺点——
当楪茂在那约束、反思、克制、澄净自我,彼时,安娜在便利店挑酒。
“费尔德黑啤……啊,找到了。”
扫了货架上的进口啤酒,又拎了薯片、饼干、布丁,最后,她来到烟架前,目光扫视一番,指着最后一盒女士薄荷烟道:
“这个……”
同一时间,有个人也指向那包烟。
拎着啤酒零食和拎着大葱蔬菜的两位女士对视一眼。
确认过眼神,同类的感觉。
“让给你吧。”安娜让步。
“这怎么好意思。”说着,吉野凪让收银员给她拿下来,结账,随手递出一支给安娜“抽一支吧。”
于是,便利店的外的吸烟角,两位单亲妈妈在那自我放松一阵,一个红发美艳,一个黑发清秀,指尖烟雾缭绕,在早春的料峭里格外赏心悦目。
“我家顺平啊,总是用头发遮着脸,明明很英俊啊,却没自信的样子。”
“我家茂也是长发,他脸上有天生的伤口,但脾气好性格也可爱,应该更自信才对啊,我搞不懂这些孩子。”
说起孩子,妈妈们的话题格外多。
“顺平是电影狂魔,考据党,系列恐怖片的梗和细节他都能挖出来。”
“茂是情感小说爱好者,收集一堆恋爱类小说倒背如流,还总以为我不知道。”
从互相吐槽,到互相抖孩子的糗事,妈妈们聊得格外开心,又一块顺着河道散了会步。
“你看着和大葱完全不搭啊,明明是爽朗随和的职场女性风格。”
“这不是给顺平做饭么,最近他不怎么去学校了,我正好能借做饭的缘故,多回家陪他。”
“啊?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吉野凪叹息:“他不肯说,我也不好多问。”
活动下肩膀,黑-道出身的单亲妈妈教对方:“这种时候呢,你就该教你儿子硬气些。”
“啊?”吉野凪茫然。
“送你的顺平去学散打、泰拳,哪个揍人最疼就学哪个。”
“扫帚的棍子,课桌的尖角,招呼腿和屁股这些位置又疼又不容易看到痕迹,教训闹事的校霸最有效。”
“实在不行花点钱让熟悉的社会男假扮黑道陪顺平上下学几次,吓吓那些搞霸凌的臭小鬼,没多久他们就安分了。”
好像也不是不行?!
吉野凪震惊:“您是什么行业的。”
安娜深沉叼着烟,一副我不混江湖好多年的表情:“平凡无奇的药理科研究者罢了。”
两个妈妈聊天气氛热烈,而河道上的走廊,带着斗篷的路人看着两人背影,目光落在安娜身上。
在夏油杰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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